傅玉殊说着,缓声道:“而且,婚姻事,最重要还是那两个人,江宫主何不去问问秦贤侄自己愿不愿意呢?”
江夜白没说话,傅玉殊继续道:“便明说吧,其实今日来,是为儿长陵求亲。这男男之间道侣虽不常见,但也不是禁事。他们两人私下出生入死,感情深厚,也是得两人请求,才来向江宫主请婚。江宫主是年轻人,想必不会为难。”
江夜白愣愣,下意识道:“两个人请求?”
“是。”傅玉殊笑道,“已问过秦贤侄,若江宫主不信,不如让秦贤侄自己过来。”
江夜白听
傅长陵听着傅玉殊和江夜白寒暄,跪在边给两个人倒茶,面倒茶,面给傅玉殊使着眼色,让他快点进入正题。
傅玉殊假作没看见傅长陵眼神,同江夜白又聊会儿其他杂事:“江宫主突破那日,听闻和几位高手起冲突,也不知那几位高手是哪里来,竟然敢在鸿蒙天宫地界上撒野。”
“傅家主消息到也快,”江夜白缓声道,“那几个人已经处理,傅家主不必担心。”
“也是,”傅玉殊奉承道,“有云泽第剑镇守,想必那些人也讨不好果子吃。江宫主在,就是让人放心。说起来,小儿脾气跳脱,但江宫主门下那位大弟子秦衍,到和江宫主样沉稳。”
江夜白端茶手顿顿,傅玉殊试探着道:“不知秦小友如今可有婚配?”
月宫内等候。
傅玉殊领着傅长陵进问月宫,傅长陵上前去,跪在江夜白面前先行礼,恭敬道:“师父。”
江夜白点点头,抬手让他起来,转头看向傅玉殊:“傅家主今日过来,不知有何贵干?”
“听闻江宫主近日突破,特来恭贺。”
傅玉殊说着,抬手挥,傅长陵便端着份礼物,放到江夜白手边小桌上。
江夜白沉默着,傅长陵见状,赶紧道:“没有,师兄现在还是个人。”
江夜白听着,抬眼冷眼看过去,傅长陵忙闭嘴,给傅玉殊斟茶。
傅玉殊笑起来:“让江宫主见笑。修真长路漫漫,个人走终是寂寞,既然秦贤侄没有婚配,不如来给贤侄介绍段佳缘,江宫主以为如何?”
“阿衍他……”江夜白迟疑着,缓声道,“修是无情道。修真路途虽长,但不沾情爱,于他更好。”
“无情道这心法,恰好也有所涉猎。这心法前几层虽说都是要求修行着放下情爱,但最后层太上忘情,实则要求,是修行者有情而不为其所束。有相爱之人,于无情道中,倒也绝非坏事。”
江夜白神色不动,只道:“傅家主客气。”
“应当,”傅玉殊笑起来,“小儿这些时日,承蒙宫主照顾,以前在傅家直无法精进,幸得宫主指点,如今竟已步化神之列,这点礼物聊表心意,还望江宫主莫要嫌弃。”
“这本是他造化。”
江夜白平淡出声,应道:“也没做什。傅家主抬举。”
“哪里,是江宫主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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