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和他喝过好几次酒,每次,要是他不知道是谁,要是不知道他是谁,后来才知道。唯次两人面对面喝酒,是在他师父坟前。”
“当时是去杀他。”
傅长陵看秦衍眼,见秦衍神色如常,便转头继续道:“跟三个月,想要伏击他,结果发现这人根本没什好伏击时间,随时随地都是样。有天早上起来,他突然换套衣服,那时候就知道,是最好杀人时机。”
“于是跟着他,路走很久,结果就发现,他到块墓地面前。他拿酒,两个杯子,倒好酒以后,他突然和说,他师父坟前不动刀剑,请喝杯酒。酒后下山,再说恩怨。”
“你喝。”
傅长陵想想,缓声道:“其实没有多喜欢秦衍。”
他看着天,认真道:“至今也不知道,对秦衍喜欢有几分。动心是必然动心,他那样人,很少有人不动心,可是若说喜欢,倒也不知道是什时候事。”
“和他交集并不算多,每次见面,要他快把杀,要快把他杀。无数次见他在血里爬起来,然后想尽切办法逃跑。说句实话,你别生气,”傅长陵抬眼,有些无奈道,“见他周身染血,人剑无惧万千修士时候,都会觉得有种冲动。”
“这种冲动难以启齿,”傅长陵转过头去,淡道,“但是确觉得,他最美,就是他剑。”
“你因此喜欢他?”
怕喜欢你?”
傅长陵侧过脸,撑着下巴,看着秦衍,秦衍拿着酒囊,淡道:“上世秦衍对你不好,你不也喜欢他吗?”
听到这话,傅长陵愣愣,秦衍抬眼看他:“其实直不明白,”傅长陵听不出他到底是醉还是清醒着,只听他道,“你为什喜欢秦衍?”
如果说喜欢晏明还可说是风雪中救赎之爱,那岁晏魔君是杀他家人魔头,又哪里来情爱?
傅长陵听着他问话,不由得笑:“若回答你这个问题,你能回答个问题吗?”
秦衍肯定开口,傅长陵笑笑:“对,就陪他喝那杯酒。当时也说不出是什感觉,看他喝酒,就觉得,其实他很难过。”
“对他欲念,”傅长陵平缓叙述,“这种欲念没有同人说过,也不敢想。有人告诉,有时候,鲜血与床事感觉是相似,个修士酣畅淋漓交战,其实也是会体会到床事相似快/感,不知道是不是真,但确有这种感觉。”
“你对他,只有这些吗?”
秦衍平淡开口,傅长陵回头轻笑:“哪些?”
“欲念。”
得这话,傅长陵低头轻笑,似是好笑:“这或许是最容易说东西吧。其他感情,也不知道怎说。”
“不骗你。”
秦衍意思傅长陵听得明白,若是他不能回答问题,他不会回他。
傅长陵笑笑:“那尽量答,行吗?”
“好。”
秦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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