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陵将侧过头去,将头埋在手腕,闷闷开口,过会儿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师父怎送这种东西给你?这也太娘气。”
听到这话,道光刃就从傅长陵身边过去,傅长陵吓得往旁边缩,就看光刃直接砸在墙上,秦衍淡道:“不得妄议师尊。”
傅长陵被这道光刃吓跳,等缓过来后,他顿时气不打处来。
他张张口,想说点什,又觉得怎说都不合适,最后“唰”站起身来,便往外面走去。
秦衍没有睁眼,只道:“做什去?”
他觉得现在问耳钉不是个好时机,毕竟,这也是秦衍自个儿私事,他这着急打听,终归不是很好。可他心里又确痒痒,秦衍不搭理他,他鼓着勇气,想让自己更自然点,努力铺垫道:“那个,才发现你有耳洞啊,你看上去不是喜欢这些玩意儿人啊?”
“民间有个说法,给孩子打耳洞消灾,少时多病,母亲为打。”
有明确问题,秦衍便开口。傅长陵听着秦衍话,趴在桌上,下巴放在交叠双手上,瞧着秦衍道:“这多年,这耳洞还在吗?”
“鸿蒙天宫每年祭祀,为主祭,会佩戴耳饰。”
傅长陵点点头,他犹豫再三,终于道:“那个,你怎,突然就带上耳钉?记得你以前没有啊,还是这惹眼颜色。”
历什?
他来万骨崖就落进寒潭洞,得前辈和檀心帮助,秦衍呢?万骨崖下往生花到底在哪里?他这八年四处打听,也没有往生花踪迹,当年秦衍是在哪里,给他找出往生花来?
个又个问题钻进他脑海,扰得他不得安宁。他想到秦衍可能经历事情,就觉得胸口发闷,不得已只能转过头去,静静看着面前秦衍。
他好好。
这世他在他身边,什事儿,都有傅长陵帮他挡。
“觅食。”
傅长陵“哐”下甩上大门。
没片刻,他又推开门,探回头来,恶狠狠道:“红色真不配你,特别丑。”
说完,他再次甩门走出去。
他出门,在外面打几只兔子
“师父所赠。”
秦衍并未遮掩,直接回答。
他就知道!
傅长陵听得答案,恨不得拍案而起。他就知道秦衍这耳钉肯定是别人送,他怎可能自己弄这娘气东西在耳朵上?
“哦。”
想到这里,傅长陵心里稍稍安定,他看着秦衍,以目光确认着他完好,来慰藉他此刻惶恐。
秦衍已经入定,完全没有察觉周边,傅长陵斜靠在身后柱子上,便肆无忌惮用目光描绘他眉眼。
只是目光本来落在秦衍脸上,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被他耳边那个耳钉吸引过去。
那红色太过耀眼,让人实在无法忽视,傅长陵本不想看那耳钉,可总是被耳钉吸引目光。如此再三后,他终于还是被感情战胜理智,小声道:“那个,师兄,问你个事儿啊。”
这话出口,傅长陵就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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