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白听着他话,似乎明白什,但他还是问:“为什没有?”
“因为……”秦衍顿顿,他似乎说不下去,可是短暂停歇后,他还是道,“以为,你无所不能。”
“你直保护,从来没想过你会出事。那你唯次请
秦衍走到他身前,江夜白拉过他手腕,那冰凉手掌触碰到秦衍腕间时,他忍不住微微颤。江夜白顿顿动作,片刻后,他面如平常般拉着秦衍坐下,缓缓放手,他看着自己手,将它藏起来,语调平和:“你怕什,同说。”
“做个梦。”
秦衍哑声开口:“梦见你死,师姐,师叔,所有人都死。”
秦衍坐在床边,看着问月宫外他亲手种下梨花。
“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行走,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爱人恨,所有人都厌恶。”
江夜白笑起来:“本以为,你就算选,也会跟着他跳下去。”
“本来……”秦衍声线干涩,“是这打算。”
“为何不呢?”
“因为,”秦衍看着面前眉目间仿佛是染薄霜人,他苦笑起来,“害怕。”
“害怕什?”
。”
江夜白没说话,他靠在床上,垂着眼眸,似乎在想什。
秦衍低声给他说方才各大长老情况,最后道:“您如今受伤,万事要多加小心,最近都会留在问月宫,以防有人图谋不轨,叨扰师尊,还望见谅。”
江夜白静静听着,好久后,他才道:“以为,你会去帮他。”
秦衍抬起眼眸,江夜白注视着秦衍:“最后他说那句话,是听见,他是傅长陵,也直知道。”
“每天都在思念你们。”
秦衍转过头,他注视着江夜白,勉强扬起抹笑容:“在梦里,每天都在后悔。”
“后悔什?”
“你本不该死。”
秦衍声音打着颤:“你出事之前,本就即将突破,你和说,让为你护法。可没有。”
江夜白目光很平静,他看着面前小徒弟,其实他已经不小,可是不知道为什,江夜白看着他时,总觉得他还是个孩子。
仰头,或许就会笑起来,甜甜叫他:“师父,要吃糖葫芦。”
又或者出事,就会躲在他衣袖后面,拽着他衣袖,瑟瑟发抖。
他许多年没说过他害怕,偶尔这声出来,江夜白便觉得,自己心肝像被人狠狠撞上来,他克制着情绪,抬起手,哑声道:“晏明,过来。”
这是他情绪极其外露时,才会吐出名字。
“那您还收他?”
秦衍并无诧异,江夜白惯来是对切都通透之人,傅长陵瞒不过他。
江夜白笑笑:“以为,你想让收他。”
听到这话,秦衍呆在原地,江夜白咳嗽着,转过头去,看向窗户外月光下灼灼海棠。
“你性子,知道,”江夜白咳嗽过后,他喘息着,有些艰难道,“他让你选,这就是笔人情债,你这个人,哪里欠得人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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