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明白。”傅玉殊点点头,“这样吧,反正咱们傅家你回去也很危险,你看看,你能不能自个儿想点办法,”说着,傅玉殊凑过去,提示着道,“混进鸿蒙天宫,当个弟子啥,别回来?”
当年确是有大批云泽高层,投靠业狱魔修。
“不说其他,”傅玉殊面上带忧虑,“就说璇玑密境,他直在金光寺手中,密境主神都换,金光寺如何做到毫无知觉?”
傅长陵听着傅玉殊询问,静静思考起来。
傅玉殊叹口气:“所以这些事儿啊,咱们少掺和。既然秦衍会告诉江夜白,到底怎做,就由江夜白决定就是。咱们啊,”傅玉殊喝口茶,“少操点闲心。比起这个,更好奇另件事。”
说着,傅玉殊朝着他挤眉弄眼。傅长陵有些懵,看着傅玉殊暗示眼神,他迟疑着发出个:“嗯?”
傅玉殊对他并不算差。
作为个父亲该做到,他都做到,可也绝不算好,至少没有对他嫡子——也就是傅玉殊和越思华生傅长言好。
不患寡而患不均,上世傅长陵直对傅玉殊心有芥蒂,直到傅玉殊身死。
傅玉殊死在病榻上。
他死之前,摸着傅长陵脊骨上凸起指出,告诉他个惊天秘密。
“就是儿媳妇儿啊!”
傅玉殊见他明白不过来,终于开口:“你死活赖在人家鸿蒙天宫,不就是看上人家女修?是哪个,名字叫什?发展到什程度?”
“你……”傅玉殊这直接,傅长陵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怎知道啊?”
“你是儿子,”傅玉殊瞪他眼,“连追姑娘手段都模样,你就说吧,是不是让绑你就是你看上?不过刚才人群里也没看到什女啊?”
“勉强……勉强算吧。”傅长陵笑得有些尴尬,“也不是绑啦。他对还是挺好……”
直到那刻,傅长陵才知道,不关注,便是傅玉殊种爱。
此刻看着傅玉殊,傅长陵心里有几分感慨,他叹口气,终于还是将之前从上官山庄到璇玑密境事,几乎都告诉他。
傅玉殊皱眉听着,等傅长陵说完后,他用扇子敲着手心道:“这些事情,秦衍应当会原原本本上报江夜白,你以后就不要同他人提起。”
“父亲是担心些什?”傅长陵见傅玉殊神色有异,不由得多问句。傅玉殊叹口气:“担心事是,如果当真如你所说,那必然是个大局。这样大局,他们在云泽高层,会个人都没有吗?”
傅长陵听到这话,点点头:“父亲说得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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