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腺体被咬得全是牙印,破皮地方甚至微微刺痛。艾瑞尔花香味淡雅信息素强势得让他都几乎要窒息,被上下同注入体内,在他个beta身上形成估计几个月都无法消除临时标记。
然后他被抱去卧室,本想着总算可以休息,却被侧躺着分开腿继续侵犯后穴,花穴则被塞入个形状可观治疗仪。那个治疗仪显然是特意为性爱准备款式,底部甚至有个凸出吸盘,恰好吸住*di。
打开开关后,治疗仪开始温和缓慢震动,抚慰舒缓花径内肿胀不适,但那吸住*di吸盘却完全包裹住那颗肉蒂,不断吸吮,让花穴再次陷入*di高潮。
前端性器底部被套上个控制射精软环,半硬勃起。两柄巨物深埋入体,隔着中间层肉膜互相挤压抽动。后颈腺体直在被舔吻啮咬,整个人都被alpha信息素包裹在内。
艾瑞尔终于感到稍稍餍足时,窗外已经微微发亮。
艾瑞尔咬着他耳廓,舔吻着他后颈腺体,不断将尺寸骇人alpha性器顶弄在他后穴生殖腔上,逼得他再次畏惧向前挣扎,“乖乖,只做老公个人小母狗,老公会好好爱你。”
“不呜……”
在这种折磨中,顾哲好不容易终于摸上二楼地面,祈祷着这种凌辱般性爱可以结束,却不料体能肉棒猛然发力,硕大肉冠硬生生挤入狭小生殖腔,钉死在里面。
“啊——!”他不可抑制发出身嘶鸣,啜泣着蜷缩起身子,这是个本能自卫姿势。
随后他听到艾瑞尔愉快声音贴着他耳朵响起:“Gameover!赢,小母狗!”
实际上,他假性发情状态还未完全消退,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再维持好几天,但顾哲显然无法承受。
他将性器退出顾哲身体,陶醉看着身下人,顾哲早已被他折腾得人事不省,他眼角泛红,满脸泪痕,偏头埋在枕头里。
他身上片狼藉,布满自己手印和掐揉痕迹,腰部手印甚至微微发紫,后颈腺体上更是布满标记,就好像遭受场性虐。
修长双腿被干得大敞开,两个肉穴也根本合不拢,抽搐
他语调戏谑轻佻,与他记忆中“威尔”如出辙,或许该说,这才是他本性。
艾瑞尔顺势叼住他后颈,埋怨道:“都怪你离开这久,小荡妇!以后还敢不敢再离开老公?!”
alpha凶器在后穴生殖腔里横冲直撞,恶意穿刺着,顾哲哽咽着、断断续续被迫回答:“不、不敢……老公饶呜……”
顾哲心底里对现在状况十分绝望,却毫无办法,他被干得晕晕乎乎,理智尽失,只朦朦胧胧记得这场性爱片段。
他被按在楼梯上狠狠肏入后穴生殖腔,不知过多久,艾瑞尔居然又在里面成结,他边成结射精,边咬着他后颈腺体标记,还不忘质问他敢不敢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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