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严希便理应当跟这出纳起,偶尔还请他吃个饭什,时间长就很自然知道这个出纳叫王容立,跟罗姗姗样大,而且俩人还是高中同学,认识好多年,这不罗姗姗茶楼
茶楼里水女服务员,就厨师和出纳是男,那个出纳长眉清目秀,天不怎说话,就在二楼办公室呆着,导致前两次严希都没看见他,后来有回严希领着法院帮人过来喝茶,个女审判员眼尖,硬是把那个小出纳从里面叫出来聊天。具体说什严希也忘,就记得这人长还行,便多看两眼。
但这出纳始终也没往这边看,就低着头笑,腼腆跟个什似地。
当初没觉得这人有什用,直到后来严希自己过去给客户买茶叶时候,不小心撞见他跟罗姗姗从货仓出来,出纳神色慌张,满面红光,罗姗姗倒是镇定,把肩膀上内衣带子拉上去照样跟严希打招呼。
严希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有什事,过后罗姗姗送他袋极品大红袍,其间原因不得而知。
郗战强短腿肥肚,头发花白,五十多岁男人,能不能勃起都是个问题,而罗姗姗大好青春,嫩给根黄瓜都汤汁直流年纪,哪能受守活寡这罪?所以没钱男人跟空虚寂寞小富婆偶尔在满是茶叶糕饼仓库里滚滚也是挺正常个事。
不过严希倒是很快就定两个人选。
郗战强跟孙宗关系那好也没帮他,这要是外人郗战强那小心也就算,可他跟孙宗这熟哥们关系,赚钱又赚人情活也不接,这严希之前实在是没预料到。
而且到现在也想不明白。
想着除非郗战强觉得不对劲,才有可能临阵推脱。
剩下人选必然就是石久。
严希非常高兴。
本来正愁解决郗战强要不要自己亲自上,毕竟这人在本市混四五十年,黑白两道都混得开,要是自己铤而走险,事成还行,要是不成,严重点指不定哪天就被分尸在律师所里。
但有这小子事情就好办许多。
于是严希每回过来时除办正事,偶尔也跟小出纳聊聊,借想打折为由跟他套近乎。
这看起来十分合理,毕竟罗珊珊是有主儿人,严希个大男人总单独腻着罗珊珊也不好。
严希虽然不怎怀疑石久,但也不相信。
主要是不太习惯,经历使然。
只是意识到这些时候严希非常烦,总觉得有点别原因掺合进来,脑子不清不楚,光想些没有用事儿,想着这小子明天会怎报复自己,亦或者晚上又可能去哪儿吃,反正就是各种零碎片段往在脑子里浮,乱糟糟。
坐车时候严希根儿接着根儿抽烟,等到罗珊珊那儿嗓子都跟着火似,给主持人好个嘲笑,拉去屋里给泡壶水丹青润嗓。
罗姗姗现在虽然没辞职,但没事也不怎在单位跑,整天个人打扮花枝招展在茶楼里呆着,起初严希还纳闷,后来去几次才明白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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