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台湾打棒球——他确把它作为最后选择考虑过。事实上,自己也正烦恼着该如何向妙子开口。然而,妙子却已洞察这切。
“当知道夫人去世时候,真非常痛心。”杨先生说,“觉得也许是因为没有收下那只钟,所以厄运才转移到夫人身上。”
柳泽摇摇头,“能听到您说这些话,真是太好!终于解妻子真实心意。”
“您夫人……”杨先生眼睛湿润,“她说想要再次看到您投出犀利滑行曲线球。”
“您夫人是个非常善良女人。那天,还为庆祝生日,并且特意准备礼物。”
柳泽把目光转向那只方方正正盒子,“这是送给您礼物吗?”
“是。不过,没接受。”
“为什?”
“据说在台湾……”汤川说,“送座钟给别人被认为是不吉利。”
嗯?”柳泽回过头去,他身后站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体格健壮男子,年龄大约五十上下。
“和您夫人见面人就是。姓杨,是从台湾来,是这家小店店主。”
“台湾……”柳泽倒吸口凉气。妙子竟然和个台湾人见面,还谈论自己丈夫。
“妻子是日本人,和您夫人上同家英语会话学校。妻子对您夫人谈起情况,您夫人说有些事情定要问问,所以们曾经在宾馆茶室中见过几次。”
“杨先生……”草薙说,“据说他弟弟现在正在台湾职业棒球队打球,所以杨先生对于在台湾打球要做什准备比较解。”
杨先生点点头。
“钟中文发音是‘zhong’,赠送钟行为就是‘送钟’,而这两个字发音与陪伴临终人‘送终’两字相同,所以把钟当做礼物是件忌讳事情。”
“是这样吗?还是第次听说呢。”
“在宾馆茶室拆开包装,发现里面装竟然是钟,那刻,还真是有点吃惊。犹豫着该怎办,后来觉得还是应该让她知道些台湾习惯,就不客气地告诉您夫人。她慌慌张张地道歉,马上点蛋糕来代替。”
柳泽低下头,因为眼泪即将夺眶而出。在自己无所知时候,妙子竟然为他做这多准备工作。
“在台湾打球……妙子为什要这做?”
“您夫人说即便被球队解约,找不到愿意再与您签约球队,您定还想继续打球。”杨先生平静地说,“为继续打球,您应该会有去国外心理准备。她担心到时候会手忙脚乱,所以想要从现在就开始准备起来。”
“怎可能……她明明对说希望退役。”
“这是您夫人采用激将法吧。如果她表现出对您惟命是从态度,那您定会松懈下来。她希望您能顶住妻子反对,坚持自、挑战到底——您夫人是这样对说。”
杨先生话让柳泽震惊不已,他完全没注意到妙子竟然如此为自己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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