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句反驳
话也说不出，死死咬着下唇，直勾勾瞪着沈培楠，眼里汪着屈辱水光。半晌那光彩越来越暗，最后彻底寂灭
，他灰心，摆摆手，嗫嚅道：“你厉害，
玩不过你。”
沈培楠见他这样，心里虽然仍生气，但也知道自己说浑话，急就要拉他手腕，莫青荷恨透与他当众拉扯，使出吃奶劲猛然朝他推，沈培楠人高马大，略微打个趔趄，只这片刻功夫，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嗖声流弹响，颗子弹从树林射出来，径直从沈培楠左臂擦过去！
冷枪大约瞄准是胸口，他动就让子弹偏离靶心，只削掉左臂大块皮肉，沈培楠闷哼声，把捂住胳膊，指缝滴滴答答淌着血，在场人从这瞬间变故中恢复过来，迅速扛起枪，有人大喊声：“卧倒！有小鬼子！”
只听远处树林里轰隆阵震天响，莫青荷白天带人埋地雷爆炸，大家立刻有方位，齐刷刷朝爆炸处转身，莫青荷知道沈培楠必定是偷袭对象，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刚才龃龉，朝他猛扑过去，两人前后卧倒在地，他抽出
团结，现在是什
时候你知不知道，日本人堵在门口，你……你……”
“还当什团长，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就该拉出去通通枪毙！”
莫青荷自知理亏，也知道他肩上压力颇大，很想道歉哄哄他，但他当着士兵面被大骂通，面子十分挂不住，那点歉疚笑容也不见，梗着脖子道：“沈军长，今天是事是们不对，但们也是为支援你才被困在这里，对于友军，你至少该客气点吧？”
“客气？”沈培楠冷笑声，“看看你军衔，够资格要客气吗？”
莫青荷存心要为队伍争颜面，紧紧背上枪，反唇相讥：“不管军衔如何，请礼待友军！”
军队等级森严，沈培楠当惯长官，从来没被顶撞过，更别提是被位八路军团长当众挑衅，此时也忘莫青荷并不是他手下兵，阵脸红脖子粗，只觉得又急又憋闷，快要爆炸！他伸手揪着莫青荷前襟往跟前拽：“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事？”
“需不需要把你老底揭揭，让大家都看看你是什玩意？”
沈培楠把莫青荷往旁边拨，趁他脚步踉跄，攥住他衣领，像要剥皮示众似，朝在场所有人咆哮：“他算什狗屁团长，你们知道他以前干什？”
莫青荷脸霎时失去血色，嘴唇抖得厉害，沈培楠不依不饶扯着他，冷笑道：“战前他叫莫青荷，唱戏下九流，专用屁股伺候男人，老子养着他，操他死去活来不知道多少回！”
在场八路军战士见团长被胁，个个气愤填膺，纷纷站起来就要理论，此时听沈培楠说出这串话，下子惊呆。莫青荷像老鹰拎小鸡似被沈培楠提溜着，只觉得心底最深伤疤被连皮带血揭开，耳朵里嗡嗡直响，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他立刻钻进去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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