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货纯,量也足够,你帮大忙,这算是谢礼。”水谷若无其事掸掸衣裳,斜睨着莫柳初,“放心,你那废物师弟还活着,不过马上就要被转送南京,猜,也活不多久。”
他诡谲笑:“除非……”
莫柳初脸汗水和泪水,被药瘾折磨筋疲力尽,恨不得立刻昏睡过去,抬抬沉重眼皮,低声道:“你又想怎样?就算死,就算死也不会出卖同志。”
水谷不耐烦挑眉:“想怎样?莫先生,你不要忘,们现在是互利互惠关系,国民党军是们共同敌人。”
“你师弟被秘密关押,只要你今晚帮做件事,不仅能够救他,还能让他看清沈培楠和国民党真实面目……”
:“给滚!”
水谷嗳声,带着心满意足笑容,转身朝门外秋高气爽光明世界,大步滚出去。
他是最后赢家,他知道,他定是最后赢家。
秋天风冰凉而舒爽,微微拂着人头发,水谷玖快步穿过别墅外林荫小径,乘上汽车直奔旅店。雅音会馆暗杀已经数月,他殚精竭虑,东躲西藏,总算有回报,现在,莫柳初掌控在他手里,沈培楠被z.府多方势力牵制,莫青荷也已经自顾不暇,此刻,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他居住旅社在东交民巷附近,是家日本人开办会馆,兼做饭馆,烟铺和旅店生意,只要付得起钱,也有东洋和支那妇女陪客人消遣。房间在走廊最深处,他哼着段故乡小调,轻手轻脚拉开房门,还没有站稳,道黑影箭也似把他仰面扑倒在地上,两只手用力掐住他脖子!
莫柳初斜歪在榻榻米上,两眼无神望着天花板,冷笑道:“会相信畜生?”
水谷正翻箱倒柜找东西,突然停下
“操你妈日本佬,爷爷今天跟你拼!”莫柳初蓬头垢面,跨骑在水谷身上,把他头下下往地上撞,“你他妈跟姓沈说什!你们把青荷怎!”
水谷脸憋得通红,他从惊恐中缓过神来,认出是莫柳初,卯足力气从鼻腔发出嗯声,握住格在自己胸口手腕猛然发力,翻身挣脱出来,莫柳初踉跄着要往上扑,水谷两手横在身前,就势转身,个大开大合回旋踢,疾风似脚扫中他胸骨!莫柳初闷哼声,整个人向后飞出,咚声撞在墙板上。
水谷两手交叉,喀吧喀吧活动筋骨,又来回放松肩膀,摆出格斗姿势,对莫柳初道:“还打不打?”
莫柳初在脸上抹把,却倚在墙角不动,他全身发抖,个接个打喷嚏,仰着张青灰脸,气若游丝呻吟:“药,给点药。”
水谷断定他没有反击力气,冷笑声,从怀里摸出只小纸包甩给他,莫柳初急急忙忙剥开纸包,找出注射器,将粉末用水兑,抖着手将针头扎进手臂,然后倚墙坐着,像干渴极人获得水源,长长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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