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亲尽兴,二楼走廊传来叮铃铃阵响,清脆电话铃声划破夜晚寂静。
沈培楠放下莫青荷,眉头紧紧皱起来。
老刘上楼应答,回来时表情不太自然,他话还没有说完,阵骨节牵动喀吧细响,莫青荷望着沈培楠交叉十指和手背,bao起青筋,心说没有件好事是可以长久,这晚上难得清净,还是到头。
电话是沈培楠所属军区司令部直接打来,转达个消息,日本军方不知从何处得来新情报,要派专员重新调查当日藤原中将和川田中佐遇刺身亡事,丝毫没有过问沈培楠是否应允,私自决定要在明天上午登门拜访,而那位所谓特派员,竟然嚣张到连姓名都不肯留。
沈培楠越听脸色越难看,等老刘转述完具体时间,咣当声,拳硬生生砸在桌上:“共党策划暗杀,让日本人去找赤党算账!都打死正好,找老子有屁用?
个跟戏子演员闹绯闻,们呢,在公众面前总要做出高不可攀或者清白自守样子,实际上,自然是要跟尽量多人周旋,否则哪里负担起大笔生活开销?云央不是那死心眼人。”
沈培楠听他说话,脸色就不大好看。
“在交际场上,能找到位长期冤大头是很不容易,更别提所谓忠贞和长久,现在密斯特陈把他当成心头肉,又养得起他,云央倒好像很不快乐。”他叹口气,望着窗外晃动树影,摇头道:“真不明白他。”
沈培楠听到“冤大头”三个字,表情僵,把餐叉当啷声扔在盘子里,冷着脸道:“莫青荷,为你淋天雨,你说这些,你是打算气死作为回报吗?”
莫青荷跟他面对面坐着,说句别闹,接着放下刀叉,十指交叉,忧郁支着下巴。
这个动作是沈培楠在思索时常用,被他借来,有些装老成意味。
沈培楠脸色阵红阵黑,莫青荷却沉浸在自己情绪里,没有顾及对方想法,叹道:“在想,出卖色相感情是不长久,尤其当两个人之间地位相差悬殊,其中方少牵制,就更谈不上忠贞。所以无论眼下关系如何,都要保持人格独立,这样,即便感情最后破裂,也没有损失太多。”
沈培楠忍无可忍,把盘子往前推,绕过餐桌,大步朝莫青荷走来,边走边咬牙切齿道:“这又是你在学校学新玩意?你给听好,老子花大价钱养着你,你就是老子私有财产,再放这种狗屁,小心顿鞭子抽死你!”
吱嘎声,沈培楠把莫青荷连人带椅子拖出来,两手从他腋下伸过去,拎麻袋似把他往上提,冷不丁按在他腰眼上,莫青荷啊叫声,边笑边喘气,转身勾着沈培楠脖子,就势往他身上跳,两条腿夹着他腰。沈培楠托着莫青荷屁股,不解气在他臀上拍巴掌,低头与他亲吻起来。
老刘取水果回来,看见这幕,嗨嗨笑着退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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