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压得太低,莫青荷听不清楚,以为自己会错意,抖着声音反问:“啊?”
沈培楠紧紧绷着脸,故作严肃道:“不要再蹭,挑起火来你是要负责。”
原来他在性事上向要做绝对主人,在家时最喜欢让莫青荷跪着替自己口*,这时见这小雀儿疲倦,抱着他腿样子很像两人隐秘床笫游戏,忍不住说出来逗他。
莫青荷抬头与他对视,忽然明白他意思,闹个大红脸,放开手转头骂道:“下流。”
沈培楠俯身亲他,语气充满胜利者愉悦:“再下流你也爱,不介意更下流点。”
身首快要分离尸体跪坐在地上。
“嘿!”
背后忽然传来声叫喊,接着是子弹上膛咔哒声,莫青荷猛转头,只见那名遁入厕所日本兵正端枪面对自己,食指即将扣下扳机!
瞬间生死攸关,他大脑却因惊慌而暂时停止思考,身体机械向侧翻滚,然而人再快也躲不开子弹,他心知无望,面对走廊,下意识紧闭双眼。
仿佛几刻钟般漫长,又仿佛只过瞬,想象中枪声并没有响起,莫青荷睁开眼睛,只见日本兵全身被禁锢,正全力挣扎,个高大黑影无声无息站在他背后,借着暗淡天光,沈培楠脸冷峻如庙中被供奉罗汉,单臂锁住日本人肩膀,手扣住他下颌,用力掰,喀吧声,竟活生生拧断他脖子!
他凑到莫青荷耳畔,句句说些不堪入耳情话,听得莫青荷时咬牙想揍他,时甜蜜想亲吻他,如此反复几次,占据脑海恐惧感竟渐渐消散,僵硬四肢也开始恢复知觉。
见他眼睛重新露出神采,沈培楠停止玩笑,与他起将日本兵尸体藏进厕所隔间,番忙碌结束,两人躲在门后,向外探出头观察四周形势,忽然听见楼梯口传来窸窸窣窣人声,而且是多
这套动作气呵成,施行人连表情都毫无变化,仿佛折断不是人颈骨,而是根新鲜甘蔗。
沈培楠将日本兵尸体丢进厕所隔间藏好,出来时发现莫青荷面色苍白,正倚靠墙壁坐在地上休息,便踱步上前拉他,低声道:“快走,事情还没有办完。”
莫青荷死里逃生,路积攒恐惧猛然释放,几乎让他失去反应能力,半晌向前扑,额头抵着沈培楠大腿,隔着薄薄布料揉蹭,轻声重复:“让歇会儿,你让歇会儿。”
他毕竟没有达到百炼成钢境界,几次危机之后终于露怯,抓着唯精神支柱不撒手。沈培楠既心疼又觉得好笑,俯身摸着他脸安抚:“做很漂亮,比带来那群兔崽子加起来还要高明百倍。”
他见这小雀儿被吓惨,很想背些电影台词哄哄他,譬如“你像今晚月色样可爱”,或者“打心里爱你”,可惜他没哄过人,这方面脸皮薄很,左思右想还是放不下架子,只好动用老办法,对莫青荷板起脸道:“这个姿势,是在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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