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五听完沈培楠
解释，用
根手指拨开窗帘，从缝隙望着楼下满满士兵，不由长叹声：“可惜
，姓赵当辈子铁骨铮铮汉子，临死他妈成鬼子，还他妈要当个叛变鬼子，被中国人骂完日本人骂！”
沈培楠仿佛是铁做人，不带任何感情描述道：“
会打烂你脸，确保没人认出你，你死后尸体会被送到日本，坐船走，现在是盛夏，等到大概就臭，至于那边军方将怎
处置，不知道。”
老五闻言朗声大笑，笑着笑着眼睛里就泛起泪花，他深深看眼几乎要站立不稳莫青荷，又将视线移到沈培楠脸上，用手指点着他们，戏谑道：“你们俩兔爷，俩兔儿爷，还不差！记住，别让姓赵白死！”
他说完步步朝窗户走去，洒脱往后挥挥手，大声道：“走啦！”
沈培楠在他身后，对着他后脑勺举起枪。
快笑出眼泪，这才对沈培楠板脸：“好眼力，好身手，这本事要是别用在中国人身上，去替百姓打日本人该多好！”
他回头朝满室血污打量圈，很满意砸砸嘴：“咱今天栽在你手里是没活头啦，不过死前拉上个小鬼子将军，还有个中佐当垫背，值，死值！”
沈培楠不与他争辩，往前逼近步，忽然压低声音：“真正水谷呢？”
老五仍把沈培楠看做日本人走狗，得意道：“早他娘死啦！”
沈培楠径直盯着他：“做干不干净？”
“砰——”第颗子弹穿透玻璃，整扇透明窗户瞬间化为雪白，成千上万细小碎玻璃如雪屑纷纷落下。
院子里霎时响起大声吆喝与吵闹声，士兵从各个角落冲出来，举起步枪对着二楼哇哇乱叫。
“砰——”第二颗子弹径直贯穿赵老五后脑，圆圆个血窟窿，他身体向前扑，从已经没玻璃窗口栽出去。
莫青荷眼睛被水雾蒙住，什也看不清，他撩起袖管狠狠地擦把，跟随沈培楠冲到窗前，起向下俯瞰，只见老五躺在院子里，睁着眼睛，仰面向上，身体摆成个“大”字，他顶着水谷脸，清秀而白皙，身雪
老五愣下，眉飞色舞打算夸耀自己本事，见对方面色阴鸷，便住嘴，冷哼声：“那自然干净。”
沈培楠舒口气，淡淡道：“不问谁指使你，但只要你现在愿意与合作，就能帮你保住他。”
老五挺胸：“没人指使，老子杀小日本，老子乐意！”
“对，从现在开始，没人指使你。”沈培楠应道。
莫青荷看他们俩问答活像打哑谜，并没有解其中含义，仔细想，忽然理解，沈培楠在做所谓“毁尸灭迹”，所有人都知道水谷在房间里，只要让老五保持现在形象死亡，骗过日本人，而他们又找不到真正水谷，就完全可以将此次暗杀案件指控为皇军内讧，就算小日本回家调查千遍那位水谷背景，也绝迹查不出任何线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