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荷觉得也在理,跟他都是戏子,演戏是看家本事,就算沈培楠躺着不动他们也能演飘飘然,久而久之这阎王哪里知道别人也需要取悦,总是他怎来,别人怎说好罢。
沈培楠释放舒服,转眼就睡过去,莫青荷枕着他胳膊,没有感到被忽略委屈,反而产生捉弄他念头,心想如果有天他真倾心自己,定要彻
不喜欢你这种悲观言论,虽然现在到处都在打仗,但也不能直打下去吧,你要是喜欢有人陪着吃饭说话,等和平,天天陪你,直到你娶媳妇生儿子。”
他做着最下流事,眼睛里却满满是干净信念,仿佛胜利指日可待,就像出门买报纸样容易。沈培楠被他朝气感染,于理智很想与他交谈会,但胯间怒蟒似物事实在不听话,只发疯惦记莫青荷结实屁股。
他像用熊掌拨翻只兔子,欺身压上去,暗沉沉眸色对着青荷眼睛:“闭紧你上面小嘴,把下面给张开,天不打,你是真要上房揭瓦!”
“你就算天打三次,也要上房揭你家瓦。”莫青荷满不在乎,分开大腿缠在沈培楠腰上,面用手指蘸油往里扩张,面问他:“最后句话,玉乔是不是比懂事许多,他个小日本,到底有什好?”
沈培楠恨不得立刻把他嘴巴用针线缝起来,当即抄起松软枕头盖在莫青荷脸上,忍无可忍道:“他是个特务,会多着,不像你这个小二愣子只知道唱戏顶嘴,你不是什都想学?明天送你到学堂去,家里账本,书房钥匙全归你管,白天读书晚上算账,学不成胡适之,别出去嚷嚷老子是你男人,丢老子人!”
莫青荷心愿达成,本想客气感谢番,谁知沈培楠没有预兆长驱直入,正正好好摩擦到他体内敏感处,他全身都像过电,咬着拳头发出阵闷哼。
沈培楠快渴疯,下死力气,按住莫青荷肩膀下下往里捅,搅拧无限畅快,莫青荷被他顶又舒服又难受,身体像条卧蚕,跟随他动作个劲往前拱,最终让脑袋在床柱子上狠狠撞下,无处可逃。
沈培楠听到闷响,担心撞狠,赶忙要往后退,莫青荷正渐入佳境,察觉他要退出来,急忙夹紧身体全力挽留,用胳膊吊着他脖子迎合,边感叹苦尽甘来,虽然还是毫无情调粗鲁,但总算也能舒坦回。
莫青荷从脸到身材甚至到胯间玩意都是少年样子,但他又确实是个二十岁小伙子,身体与欲望都处于鼎盛时期,先是被枪伤耽误,后来又被沈培楠粗,bao吓得要萎,算下来这夜竟是压抑数月第次满足,他沾满手自己白浊,陪沈培楠痛快折腾半宿。
他在疼痛和爽快之间发现个事实,沈培楠在床上不是不想顾及别人,他是真不会,莫青荷呢喃着让他对自己好些,这呆人就拼命似往里干,几次疼青荷从通往顶峰路上直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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