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把子,小心翼翼给沈培楠擦脸。
门外演是出老人爱看热闹戏,七八个小武生练把式,台下连串叫好,外面喧嚣把后台衬得格外清净,面檀木镶镜子里映着两个人脸,莫青荷怕沾脏沈培楠军装,扯过条毛巾往他肩上披,自己像个剃头匠似忙活。
热手巾冒着气,先把油彩捂化,再点点往下擦拭,莫青荷细瘦手指时不时触着那军官脸,沈培楠眯着眼睛,用余光打量这间朱红屋子,红窗扇,红漆桌椅,桌角磕坏点,露出丁点旧木头黄,玻璃缸里两尾金鱼也是鲜红,天光昏暗,身边立着削薄片影子,伺候妥妥帖帖……沈培楠恍惚,握住莫青荷那只凉而修长手,轻轻唤个人名字。
仿佛是于桥,还是雨娇,莫青荷没听清,放下手里毛巾,反问道:“将军叫谁?”
沈培楠猛然惊醒,脸上闪过道阴鸷,本来握着莫青荷手也甩开,淡淡地说句与你无关,莫青荷也便知趣没问。
后来事情证明他把手枪交给老烟保管是个明智决定,当晚沈培楠叫几个小兵把戏园子后台里洗劫似收拾遍,莫青荷京剧行头被样样用藤条箱子打包,又去他住小四合院让莫青荷挑些必须品,开两辆汽车送到西郊周寓,这通折腾,莫青荷也就认真在沈培楠家住下。
然而莫青荷没想到,今天这次传递情报行动竟是沈培楠对他次试探,差点他就要漏馅,即便是差点,他还是无法反抗卷进场危机之中。
这场危机,就发生在他正式搬进沈培楠家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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