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呼吸下子急起来,部队不比政要机关,平素再娱乐也是有限,压久哪经得起莫青荷这般撩拨,忍不住抓住莫青荷头发把他往腿根按,哑着嗓子命令:“含进去。”
段路,没看清楚,只用余光瞧见张大四柱床,镂雪纱帐幔被规规整整束在银钩子上。
后背贴着绢凉被衾,胸膛被粗糙掌心趟趟抚摸,莫青荷闭上眼睛,心说逃不,成败在此搏。
他本以为沈培楠当惯将军,应该喜欢亲自征服猎物,便乖乖躺好等着,谁料那人只是拖两只酒红绣垫倚在身后,朝莫青荷勾勾手指:“愣着做什,没伺候过人?”
莫青荷扫沈培楠腿间撑起物事,下子红脸,小心翼翼解开他军装,把外套放在边,再脱衬衫,每解颗扣子便亲口露出来胸肌,时鼻尖触到全是他身上味道和淡淡酒气。
手指解到第三颗扣子,露出两处狰狞弹痕,莫青荷移开视线,将他衬衫从肩膀褪下去,才看见那人身好肌肉,上身精壮紧实,腹肌像雕出来似,布满深深浅浅疤痕,刀伤,枪伤,灼伤,凶戾像头山林中豹。莫青荷怔,这些年捧他人里有富家子,有高官,都不外乎身软塌塌死肉,纸醉金迷歌舞场养出来,倒是甚少见沈培楠这样。
“这些……是哪儿来?”莫青荷有手指勾画左胸口枚圆圆弹孔,疤痕已经长死,突兀块粉色新肉。
“剿匪。”两个字咬格外重,声音也特意高点,“共匪。”
民国十六年开始两党内战历时八年,逼得组织部分远走延安,部分转战地下,沈培楠这句话让莫青荷点心疼迅速转化成强烈憎恨,恨不能在那弹孔上再补刀,面上却不动声色,“将军为国效力,英雄本色,令人倾慕。”
沈培楠从鼻子里哼声:“少来这套,伺候不好,你拍多少马屁也白搭。”
尽管早听闻沈培楠在床上,bao躁,这场情事对莫青荷来说仍是场浩劫,他强压着心头翻滚屈辱感,解开沈培楠皮带,将那粗大物事拢在手中,边抚慰边时不时用眼波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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