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那凶手为什会带刀来?那把刀可不是仲西家。”
无言以对,切实感到这个女人确确针对这起案子钻研十五年。“那就是凶手有作案打算,所以带刀,但忘戴手套。不是这样
“也就是说,这条线索也断?”
“算是吧。但有点让警察百思不得其解。”
“哪点?”
“为什凶手行凶时不戴手套。”
恍然大悟,知道她想说什。
“可能性很小?”
“你站在凶手角度想想啊。为能安全逃走,肯定要尽早伪装成普通行人。要是鬼鬼祟祟地在别人家院子里晃,旦被发现,该怎找理由呢?”
她说得确有道理,沉默,继续喝啤酒,可喝到嘴里全是苦味。
“们来说说凶手留下东西吧。”钉宫真纪子说道。
“你是说那把刀吗?听说是把任何地方都能买到刀。”
快就碰壁,因为完全没有任何线索。”
话题终于触及核心,不由得吞口唾沬。
“警察进行大范围讯问和调查,可目击者个都没有。你明白吗?个都没有。现场四周也不是完全没人。例如离仲西家五十米远路口,就有三个住在附近主妇聚在水井旁闲聊。她们看到不少人,可都是她们认识人。当然,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人是无辜,所以警察就去确认他们不在场证明,结果都没有疑点。”
“凶手是不是避开那些主妇?那附近有不少小路,觉得怎绕都绕得出去。”
钉宫真纪子镜片闪。“你去那附近好好走过吗?”
“同样,房间里各处都有指纹被抹去痕迹,包括落地窗。但无论是偷窃还是抢劫,凶手般都会戴手套。”
“可是也有例外吧。”
“当然有例外。比如说计划外犯罪,也就是冲动性犯罪。这种情况下不戴手套作案比较多。”
“那关于这点就没什大问题。”
听这说,她探身盯着说道:“你是说凶手是计划外冲动犯罪吗?”
“那是把般家庭用西式菜刀,十四厘米长,价格大约万元,全国各地百货店都有卖。”
“查到是谁买吗?”
钉宫真纪子摇摇头。“菜刀和小刀不属于枪械刀具管制对象,这点真奇怪。但要是买菜刀时需要办各种登记手续,又会觉得头疼。但想讨论不是刀问题,而是刀上本该有指纹。你从秋叶那里听到关于指纹事吗?”
“这个……”
“指纹被抹掉。”
“没走过。”
“你走趟就明白,那条路是个死胡同。你说那些小路,无论走哪条,最后都会交汇到同样路上,那些主妇就是在那个交汇点上。”
回忆起仲西家附近道路,也许钉宫真纪子说得没错。
“但凶手不定会走普通路啊。他既然会闯入别人家,逃跑时自然也有可能从别人家院子穿过去。”
“确有这个可能,虽然可能性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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