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父亲秘书?”
“答对”秋叶点点头,“就是本条。”
“本条……是她姓吗?”
“书本本,条件条。名字是丽子,美丽丽。她确很漂亮,年龄比现在稍大,但看起来还要年轻。她个子很高,多才多艺,能讲口流利英语。带她出去时,父亲总是很骄傲,似乎很享受被人羡慕快感。”
“本条死在这张桌子上?”
“……然后呢?”咽口唾沬。
秋叶缓缓地眨下眼睛。“那里就像放着个很大人偶……明白那不是人偶,但大脑某个部分拒绝接受这个事实。就呆呆地站在那里……动不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也无法挪动脚步,就连从那个看起来像人偶东西上移开目光都做不到。”
“以前你说过是‘大’字形……”
“嗯。”秋叶看着点点头,“就在这个桌子上,像个大字。”
“那是谁?”
乐社。”
“哦。”这是第次听说。
“那天除,家里还有父亲和他女秘书,还有姨妈。姨妈是母亲妹妹,母亲去世后,她经常到家帮忙做家务。从二搂下来时,那边门开着,就像现在这样。”秋叶指着客厅门说道,“完全感觉不到有人,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才知道姨妈出去买东西,父亲则去大学。”
“大学?”
“父亲是大学里经管学院客座教授,没跟你说过吗?”
“没错,她被杀,胸口上插着把刀,但没怎出血,白衬衫也没弄脏。”
“听说不把刀拔出来,就不会出太多血。”
“几乎是刀毙命,”秋叶说道,“刀子直插心脏。警察说这种情况很罕见。要想刺穿心脏,就像要剌穿个吊在空中装满水塑料袋,很难剌中。因为袋子会滑动嘛。要是被害人站着不动还罢,但在被害人奋起反抗情况下还能做到,就只能说是奇迹。”
从未考虑过这种事,但大概能想象出来。“那你做什?”
“什都没做,或者说什都没能做。清醒过来时,是
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腋窝下汗水淋漓。
“你做个减法就知道。”
“减法?”
“家里除以外还有三个人。姨妈和父亲都出去,剩下有个。”
回想遍她话。
“你只说过他从事过很多工作。”
“其中就包括大学教授。”
“真厉害。”嘟囔道,难怪住得起这宽敞房子。
秋叶做个深呼吸。直觉告诉,就要涉及事情核心。
“站在门口向房间里看去,似乎谁都不在。沙发上没有人,旁边也没有人站着。但刚踏进房间步,就感觉不对劲。那时还没能马上明白缘由。有那几秒钟,就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琢磨,然后便往桌子上看去。你可能觉得不可思议,那之前看沙发,却完全没看桌子。”秋叶指尖抚摸着光洁桌面,“看到桌子瞬间,大脑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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