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从提包里取出手帕，在眼眶下轻轻擦
擦，然后做个深呼吸。在她重新看向
时，脸上已没有泪痕。
“失礼。那们接下来怎
办？”
什？接下来怎办？这正是想问
！
刚才还满腔怒火，但现在已被她眼泪浇灭。愤怒冷却下来，感觉自己成
具空壳。
“总之……先回去。”总算说出句话，“继续待在这里也没什意义。”
“你想法。”
“你不是不希望付钱事吗？所以就用行动表达啊。”
“这根本就不是用行动来表达。你觉得这做就会高兴吗？你真是看错人。”
“那你到底要怎做？”
秋叶语气中带些怒意。盯着她问道：“你真不知道？”
个五十岁上下人打招呼，那人看样子对外国制品相当熟悉，而且颇有绅士风度。
那人眯起眼睛走近，说道：“欢迎光临。可以先让为您量尺寸吗？”
“量尺寸？”看向秋叶，“这是要干什？”
“作为赔礼，约这家店，让他们为你做套西服。”
“请移步这边。”那人要引进入里间。
秋叶微微点点头。“那送你。”
“不用，那样你不是要绕远吗？”
“但也不能就
“就是不知道才问。”
摇摇头，做个投降姿势。“要是你觉得给别人添麻烦很不好意思，首先该做事情只有件，这可是连小孩都明白。那就是要先道歉。抱歉，弄脏你衣服。就这句话，你为什就说不出来呢？既不想要钱，也不想要高级定制西服。跟你来这里，是以为能听到你说句话，是期待你能道歉。结果呢？什‘先为您量尺寸’，你耍是不是？”真生气，烦躁不已，觉得有什东西被辜负，“算，这件事就算过去，你不愿道歉也没办法。也不期待你还能……”说到这里，愣住。
秋叶像尊石像般动不动，眼里噙满泪水。在惊讶目光中，大滴眼泪流下来，在她脸颊上划出几道泪痕。
别这样啊，在这种情况下掉眼泪也太狡猾，不禁暗想。但她下面话更让迷惑不解：“要是能坦白道歉该有多轻松……那样话也就不用这痛苦。”
呆呆伫立，胸口有种莫名热气在膨胀，更简单地说，是种激动感觉。自己可能会遇到迄今为止从未经历过事情，这种期待感波波地向袭来。
“等下。”轻轻伸手阻止，“不需要。”
“什？”那人有些吃惊。
走近秋叶，说道：“跟你来这里，并不是希望你做这种事。”说完就推开店门走出去。走向和沃尔沃相反方向，准备坐电车回家。
脑海里浮现出击球中心里秋叶样子，还有她在卡拉OK包厢里纵情高歌场景。那时她和现在判若两人。
“请等下。”她追过来，“你到底对什地方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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