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沈明反应过来,赶紧道,“嫂子,都是被逼。那些姑娘也和们点关系都没有,这里姑娘虽然多,但是们都眼没看过。”
柳玉茹听着这些话,抬起头来,看向王思远道:“妾身听闻,按大夏律,*员不得狎妓,不得赌博,这荥阳官场,规矩比天家律法还大?”
王思远听柳玉茹这样说,脸色顿时冷下来,顾九思悄悄看王思远,拼命给他做着道歉眼神道:“王大人对不住,家这位娘子就是见不得出来做这些,叨扰大家,给大家赔罪,赔罪。”
顾九思说着,赶忙起身来,给所有人作揖道:“在下这就走,改日再聚。”
顾九思说完,便拉着柳玉茹要走,柳玉茹也没说话,板着脸同顾九思走出去,沈明抹把脸,低着头和大家伙儿赔罪,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王厚纯见柳玉茹和顾九思走远,直接同沈明道:“顾大人这样,也太失尊严些,女人当好好管管才是。”
句话,在下作为长辈,还是想劝两句……”
“大人要说话,妾身明白,”不等王思远开口,柳玉茹便先出声,她抬起手,将头发往耳后轻轻拨,柔声道,“女子应贤良淑德,不该如此善妒,只是妾身就是这样个性子,当初陛下想给郎君赐婚,也如此说过。”
这话出来,大家就不敢再劝。皇帝赐婚都赐不下去,谁还劝得这个女人?时之间,在场所有人对顾九思都有那几分怜悯,突然就明白开始顾九思对那些女子敬而远之、说自己不好女色,不是在敷衍推托他们,而是,真有只母老虎啊。
柳玉茹正和庭院人说着话,侍卫便将顾九思左右架着,从后院提过来。
顾九思喝高,脚步还有些踉跄,他到柳玉茹面前,柳玉茹静静端望着他。
沈明勉强笑道:“要是管得,早便管,只能让各位大人多多担待。”
沈明给所有人赔罪,回马车上,便看见柳玉茹和顾九思各自坐在边,顾九思给柳玉茹用小扇扇着风,哄着道:“们家玉茹真聪明,今日真是来得好来得巧,发这通脾气,以后谁都不敢来请吃饭,真好。”
“离远些,”柳玉茹捂着鼻子,淡道,“身上有酒味。”
顾九思立刻往后退些,用扇子
柳玉茹什都没说,顾九思就觉得有种无声害怕涌上来,他时毫无仪态,冲上前去,便抱住柳玉茹大腿,委屈着哭道:“玉茹,不是自愿,都是他们逼啊!”
在场所有人:“……”
王厚纯脸色有些不好看,勉强堆起笑容:“顾大人醉,这正常酒宴,大家行乐而已,夫人看得开。”
“看不开。”
柳玉茹果断开口,顾九思继续伪作抽噎着道:“说不喝不喝,大家定要喝。喝还要赌钱,戒赌很久,你也知道,今天真是被逼着赌,他们说不喝酒不赌钱就不是朋友,不给他们面子,真是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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