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时不由得有几分好奇,便见那官轿掀起帘子,个四十出头男人从轿子走出来。他穿着绯红色官服,在荥阳这个地方,能穿绯红色官服,应当是个
柳玉茹和顾九思聊会儿,休息片刻后,便领着人出去。
她这趟主要就是踩点,四处看看位置,寻找适合仓库,门面,以及适合这条航道船。
下午她先去随意逛逛,解下当地物价以及生活习惯。
荥阳已经是永州州府,但是在东都呆习惯,也不觉得这里有多繁华热闹。规规矩矩些店铺,算不上出彩,也没什花样。东西都是便宜,而房租更是便宜。
柳玉茹坐在家老字号酒楼里,听着茶馆里人说话,隔壁间似乎是几个富家小姐,絮絮叨叨说着荥阳无趣,不如东都扬州繁华。茶馆里师父说着荥阳当地方言,规规矩矩说着沙场将士报效国家故事。
顾九思这问,柳玉茹便笑,接着道:“吃饭吧,你也剥会儿。”
顾九思终于拿筷子开始自己吃饭,面吃面继续和洛子商沈明说着话,等吃完饭后,管家上来安排大家住所,顾九思和柳玉茹进房门,顾九思便开始四处检查。
“你在做什?”柳玉茹有些疑惑,顾九思面检查着墙壁窗户,面道:“看看有没有隔间,有没有偷窥洞。咱们住在这儿,要小心着些。”
柳玉茹坐在床边,看着顾九思忙活,摇着扇子道:“你觉得傅宝元这人怎样?”
“老油条。”
柳玉茹坐在长廊上,看着街上来来往往,架轿子从路边缓缓行来,那轿子前后有人护着,鸣锣开道,百姓纷纷避让,柳玉茹便看出来,这是官家人。
轿子行到半路,中间突然有个女子冲出来,拦在轿子前方,跪着磕头,轿子停下来,这停轿位置距离柳玉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柳玉茹听得那女子在哭喊些什,但因为是荥阳本地方言,她听得有些艰难,只陆陆续续听到:“那是家里唯男丁……”
人群议论纷纷,很快就有士兵冲过来,要拖走那女子,那女子尖锐惨叫着:“秦大人!秦大人!”
柳玉茹听得不忍,正要出声,就听轿子里传来个冷静男声:“慢着。”
那男声说是大荣官话,官话中带些极其难以察觉扬州口音,似乎已经是在外漂泊多年,若不是仔细听着,根本听不出来。
顾九思张口就道:“怕是不好搞啊。”
“那你打算怎办?”柳玉茹有些好奇,“是先整顿,还是……”
“整顿也得再看看。”顾九思思索着道,“荥阳咱们不解,先放松他们警惕,搞清楚他们底细之后,再做打算。”
柳玉茹点点头,她想想,随后道:“今晚宴席便不去。”
说着,她转头瞧着外面日头道:“等会儿带着人出去看看场地,你修黄河赚钱,”柳玉茹转过头来,朝着他笑笑,“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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