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商继续询问,柳玉茹不太明白:“什每个女子?”
“每个女子心里,她郎君都是这重要吗?”
“这自然不是。”
柳玉茹转过头去,看向远处花船,她似乎是有些冷,抱住自己。这个时候,人群喧闹起来,却是个白衣男子从花船中走出来。
他穿着庄重礼服,头顶羽冠,手持响铃法器,踏着庄重又美丽步调出现在所有人视野中。
听到这话,洛子商似是觉得好笑,他转头看她眼,玩味道:“那您觉得,顾大人能为您做到哪步呢?”
“不赌人心。”柳玉茹神色平静,江风带着寒意,吹得她发丝凌乱拍打在她脸上,她看着远处花船,淡道,“所以不会让他选择,这样,在心里,他就永远会选择,永远是最重要。”
洛子商愣愣,他看着姑娘在月光下侧颜。
她生得美丽,而今她十八岁,正是个女人生中最好时光,她带着种娴静又坚韧美丽,盛开在他眼里。
他感觉自己心似古琴,被人拨弹出音响。
就要走到这步吗?
柳玉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洛子商真是做这样盘算,她大概率是活不。
她心里飞快思索着如何从洛子商这里打听到更多消息,就听洛子商道:“柳夫人不必多想,在下今日当真只是顺道救你而已。”
“你这好心?”
柳玉茹忍不住出声,洛子商笑笑:“柳夫人,真金白银给你这多钱,钱还没回本呢,怎会让你死?”
柳玉茹忍不住温柔眼神,遥遥注视着那个白衣身影,柔声道:“更重要是,他不仅是家郎君,他还是顾九思。”
花船上,主祭手中法器“叮铃铃”摇着举
这轻轻拨动,对于他来说并不意味着什,它阻碍不什,改变不什,只是化作音律,缭绕于心。
他没有说话,转过头去,看向远方,这时候笛声响起来,洛子商声音里带几分叹息:“不知道他心里你是不是最重要,可如今却知道,你心里,他必然是很重要,乃至最重要。”
柳玉茹愣愣,片刻后,她笑起来,脸上带这个夜晚第丝暖意,她转头看向洛子商,认真道:“那是自然。”
“为什呢?”洛子商有些不理解,柳玉茹笑着回答:“他是家郎君啊。”
“每个女子都是如此吗?”
柳玉茹听到这话,放下心来。
远处烟火已经放完,周边小船都被清理开,只留最大条花船停在河中央。花船上搭架子,架子边上有群鼓师。
明月当空,周边都安静下来,鼓声慢慢响起来,洛子商静静看着前方,慢慢道:“柳夫人,洛某不做无用事。杀你并没有什好处。”
鼓声缓慢,月光流淌在河面上,带种萧索庄重意味。
柳玉茹目光忍不住随着眺望过去,她估摸着洛子商确不会杀她,便大着胆子,开口道:“您可以劫持,威胁顾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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