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思被沈明看穿
心思，他冷冷瞟沈明
眼：“没有，你在想什
？”
“没有不对啊，”沈明立刻道，“你这小心眼儿
样子，明显是要得罪你才行。洛子商得罪你最狠事儿也就是他总关注玉茹姐，昨个儿他不骚扰玉茹姐，你会这积极今天参他吗？”
“
喜欢你这个词。”
顾九思声音平淡，沈明下意识重复：“什词。”
“骚扰。”
“什折子？”
沈明不明白，顾九思抬手撩落在耳边碎发，云淡风轻道：“昨日遇见洛子商，他提前回东都，太子今日会入城。”
听到这话，叶世安瞬间冷脸色。
他转头就道：“这就去写。”
沈明：“？？？”
吗？”
柳玉茹红脸，哪怕已经成婚许久，面对这些事儿，她始终还是比不过顾九思这份坦诚孟浪。
她紧捏着袖子，努力控制声线，可她声音还是仿佛能滴出水来般，低低道：“这哪里是正经？好好去看你文书去。”
顾九思笑笑，目光追随着她，仿佛他视线就是张手，路慢慢滑下去。这目光看柳玉茹有些无法呼吸，顾九思从袖里取小扇，代替自己手，挑开衣衫，同柳玉茹道：“你要正经，无非是想讨你喜欢，那现下你若喜欢，便是正经，你若不喜欢，便是不正经。可又听，女人大多爱就是不正经，所以你说，当个男人，是正经得好，还是不正经得好？”
柳玉茹没说话，她捏紧手里算盘。
顾九思咬重字音。
沈明有些无奈，他就说，洛子商定骚扰柳玉茹。
叶世安办事效率很高，尤其是在报家仇这件事上。他去借纸笔，趁着还没早朝，赶紧奋笔疾书份折子。
这份折子洋洋洒洒骂洛子商大片，骂得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思考空间，可见叶世安对于骂洛子商这件事早有准备。骂完之后，就是个重点：这个人不配当太傅，
“那个，”沈明看着叶世安去找纸笔，有些不安道，“给陛下折子这草率，这样不好吧？”
“有什不好呢？”顾九思双手拢在袖中，温和道，“反正陛下也想让人参他。要不是最近参人太多，今天还用世安写折子？”
沈明愣愣，他也不知道为什，从顾九思语气里，听出几分遗憾味道。
过会儿后，沈明想想道：“九哥，昨个儿洛子商是不是又去给玉茹姐献殷勤。”
自从柳玉茹给沈明私下找点伙计赚些零花钱后，柳玉茹也变成玉茹姐，而不是少夫人。
顾九思看着她衣衫凌乱，他歪头笑笑，终于还是不忍她去受苦，将人抱回床上。
酒足饭饱，第二天上朝时候，顾九思明显心情极好。
旁边叶世安不由得道：“你怎这开心？”
不等顾九思回话，沈明便道：“肯定是吃饱。”
叶世安愣愣，还有些不解。顾九思轻咳声，随后道：“世安，你折子准备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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