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到时候,范轩正在练字。看见柳玉茹,他愣愣,柳玉茹依照宫规,规规矩矩给范轩行礼。
范轩见她颤抖着跪下去,这才反应过来,忙亲自去扶她,焦急道:“怎成这样?”
“顺天府告状,需受拶刑。”
柳玉茹跪在地上,完完整整叩完头,这才起身来,沙哑道:“民女因刑失仪,还望陛下见谅。”
范轩看着柳玉茹,时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让人扶着柳玉茹坐上位置,叹口气道:“以往在望都,总觉得你们见很容易。如今在东都,才发现你们见,却这样难。”
叶韵红眼,她知道柳玉茹已经没力气,说这话也不是真渴,只是为让她不要再胡说。
印红忙在旁倒水,叶韵喂柳玉茹喝下去,也不再胡说。
柳玉茹绑好手指头,外面终于来信,却是个公公站在门口,恭敬道:“顾夫人,陛下请您入宫趟。”
“改日……”
叶世安话没说完,柳玉茹便出声道:“扶起来。”
,感觉指夹猛地松开。
在松开那瞬间,疼痛纵然打窜,个激灵直冲脑门,她失所有力气,骤然瘫倒在地。
秦婉清再也忍不住,把推开旁边人,冲到公堂上,扶起柳玉茹来,焦急道:“玉茹,你没事吧?”
顺天府尹也站起来,忙道:“叫大夫过来。”
柳玉茹说不出话,她靠在秦婉清怀中,低低喘息着。她手指已经彻底乌紫,直在抖,完全克制不住。叶世安和沈明也冲进来,李云裳静静看着柳玉茹,许久后,她站起身来,淡道:“先送后院休养吧。”
“陛下是天子。”
柳玉茹平静回答:“天子自是不样。”
这话让范轩愣愣,他垂下眼眸,干笑声,随后道:“你是为九思求情吧?”
“陛下,”柳玉茹冷静道,“若是求情,
然而说这话时,她已经是自己起来。
秦婉清和叶韵忙上前扶住她,柳玉茹被搀扶着,虚弱走到太监身前,她笑笑,苍白着脸色,柔声道:“公公,请吧。”
疼痛还在指尖,然而已经开始逐渐习惯。
柳玉茹克制着自己,由人搀扶着,走到顺天府外,然后就坐上轿子。她此刻受不得太大颠簸,马车已经不能坐,叶韵便为她早叫顶轿撵。柳玉茹由人搀扶着坐上去,然后路抬着进宫。
太监见她状态不好,便让人提前回去通报,得特许,将她路抬到御书房外。
说完,李云裳便领着人走出去。柳玉茹躺在秦婉清怀里,被人抬回后院。
大夫赶过来后,只能是看看,根本没法触碰。但骨头必须要接上,只能咬着牙根根固定。
这疼痛比受拶刑更让人难耐,柳玉茹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旁边叶韵和印红也赶过来,听到柳玉茹哭声,叶韵冲上前去,把将柳玉茹揽在怀里,沙哑着声音道:“李云裳那个畜生,早晚……”
“韵儿,”柳玉茹虚弱着嗓音,低哑开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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