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叶世安果断道，“将证据交上去，让陆永去受罪就得
。”
顾九思没说话，他转动着手里
笔，似是思考。
柳玉茹也不说话，她给顾九思倒茶，紧皱着眉头。
许久后，顾九思突然道：“
要见陆永。”
叶世安愣愣：“你还要见他做什
？”
柳玉茹大方，不仅仅是给钱多，还因想体贴，缺什给什，比谁都省心。刑部下面人见着柳玉茹，都眉开眼笑，甚至许多人和柳玉茹交上朋友，将她当成自己人。
因着“自己人”这样关系，柳玉茹见顾九思是越发方便，天还没黑，她就进牢狱，同叶世安
起抱着盒子，来到顾九思面前。
柳玉茹将情况同顾九思稍作说明，顾九思便听明白柳玉茹意思，他听完之后，盘腿坐在地上，轻轻敲打着地面。许久后，他终于道：“所以，偷拿库银这件事，从前朝就已经开始做？”
“是。”
“刘春在仓部司郎这个位置上呆多久？”
他这里。
然而如今他还是将账本交出去。
孙壑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只是想起来也是无法，人活着，毕竟还是为着自己。
两人说着话，沈明捧着个盒子走出来。柳玉茹拿过盒子，发现里面账本，同账本放在起，还有许多书信。
柳玉茹随意翻下，确认这是刘春和陆永通信，还有刘春写下指认陆永口供。柳玉茹扫完里面东西，盖上盒子，站起身道：“将孙先生接到顾府，好好保护。派人去乡下，将孙先生母亲也接过来。”
顾九思看着柳玉茹，柳玉茹放下茶杯，神色间却全是然。
“这就去安排。”
柳玉茹果断开口，顾九思点点头，叶世安有些迷惑：“九思，你这是何意？”
“洛子商没有这容易松口。”
顾九思平静道：“这个孙壑，怕是洛子商故意送给玉茹。”
顾九思看向叶世安，叶世安短暂呆愣后，迅速回答：“近十年。”
顾九思闭上眼，好久后，他终于道：“清点前朝账目，是依照账目来。若是在前朝他们就开始私吞库银，如今库银绝对没有三千万这个数目。”
“这突破陛下底线。”
顾九思思忱着开口，柳玉茹看着顾九思思考，不由得道：“那如今，要怎办？”
“也没什好办法，”叶世安叹口气，“九思和陆大人之间，只能选上个。如今朝中要求严办九思帖子真是雪样堆在陛下桌上，这件事没有个结果，是不会罢休。”
沈明应声，便去办。
柳玉茹拿着盒子，同叶世安道：“叶大哥，得去找趟九思。”
叶世安立刻道：“同你去。”
两人也没拖延，柳玉茹抱着证据上马车，便直接前往刑部大牢。柳玉茹同狱卒提前打招呼，到之后，狱卒便让她进牢房。
如今她和刑部人已经十分熟悉，花钱来探囚人多，但如柳玉茹这样大方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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