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瞧着顾九思穿
身常服走进来，不由得道：“你不是还在
“可总不能直这样。”
芸芸低声道将账目推上去，小声道：“这些时日，
们店生意下滑得厉害，而且这种东西在外面泛滥，们价格上不去，名声也护不住。”
物以稀为贵，他们走
本来就是把胭脂当面子路子，怎
能让同档次东西在外面泛滥成灾？
柳玉茹听着芸芸话，直不语，她思索着，慢慢道：“你先下去吧，想想。”
芸芸应声，倒也没多说，便下去。
转话题道：“那就好，”她柔声道，“在外也直惦念着大家，如今平安回来，也是幸事，明晚定桌在东来酒楼，大家起吃个饭吧。”
话题草草撩过，等所有人散开，柳玉茹单独留下芸芸，她抿口茶，抬眼瞧向芸芸：“你方才不让说话，是为着什？”
芸芸低声道：“夫人，回来后，从些渠道拿到那些流通在外假货。”
说着，芸芸将盒胭脂拿出来，柳玉茹从旁边接胭脂，随后听她道：“但却发现，这并不是假货。”
柳玉茹手顿顿，她抬眼看着芸芸，芸芸不说话，低声道：“这胭脂配方，与们正品没有任何区别。”
柳玉茹休息片刻，便去府衙找主簿。当初她商队出行，是和官府签协议，按照利润成给她支付收益，如今她这行粮食和银子所赚总数加起来，几乎是翻个倍，她按约来要钱，主簿同她核对文书，便拿着契约去找顾九思。
顾九思听说是柳玉茹契约，倒也不避讳，他认认真真看过后内容后，这才注意到她字。
她这字有些别扭，和以前不大样，看上去似乎在尽量抹去她以前字体，换种写法。
顾九思明白她意思，他忍不住笑，低头回签下自己名字，看看时间，交给主簿道：“你让柳老板再等等，有些话要同她说。”
主簿愣愣，却还是应声，将顾九思话转告之后，领着柳玉茹到大厅去，顾九思赶紧批完手下几张文书，算着到休息时间，赶紧起来脱官服，换衣服去找柳玉茹。
柳玉茹明白芸芸意思，胭脂配方极其难仿，多分少分，在颜色手感上就有差别。柳玉茹沉默会儿后，终于道：“你觉得是们自己人在外面做事儿？”
“是。”
芸芸果断道：“具体还在查，但是基本已经锁定在做胭脂几个工人身上。”
柳玉茹端着茶，她听芸芸话，不由得笑：“明白你意思，咱们胭脂每个步骤都是分开个人只掌握个部分配比，只有最初那两个制作胭脂人差不多人知道半个配方。那两个人是顾家元老，你不方便说，是不是？”
芸芸没说话，柳玉茹放下茶杯，淡道：“这件事最重要不是情面，而是这两个人是咱们做胭脂最核心人，胭脂是他们做，你把他们撤，以后们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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