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沉默着,好久后,她叹口气,握
柳玉茹放松下来,她靠在这个熟悉怀抱里,许久后,她听顾九思低声念叨:“是该再成次亲。”
柳玉茹:“……”
柳玉茹连日来其实很疲惫,精神直绷着,终于和顾九思和解,整个人放松下来,觉就睡得有些沉。
等醒来时候,顾九思已经在外把马匹车辆都准备好,柳玉茹洗漱之后,同叶世安和叶韵告别,叶世安身上伤重,就先继续休养,他们则先回望都。
从广阳路回去,柳玉茹和顾九思走走停停,沧州大旱缓解,百姓也多起来,然而路上依旧是到处是尸骸,冻死、饿死、死于非命,他们两人瞧着,纵然这次与上次境遇完全不同,却还是心里有些难受。
忍不住抿唇笑,“那样没有好姑娘愿意嫁。”
“怎会,”顾九思立刻反驳,“好姑娘眼睛都不瞎,能看到们好。就像你,”顾九思将脸凑上来,高兴道,“就觉得特别好,对不对?”
柳玉茹笑着不说话,她头发已经干,便将帕子同顾九思手里抽走,起身去吹蜡烛,随后回到床上来,背对着他躺下道:“睡。”
顾九思在旁边坐会儿,他突地笑,他进被子里,他静静躺着,两个人不知道怎,都没闭眼。
柳玉茹有些紧张,顾九思也能感觉自己能清晰听见自己心跳声。
路上到处是难民,还没到望都,两人便已经知道些前线情况。
范轩带大军全线压惊,直逼东都,梁王东北面有范轩正面硬战,西南后方有剑南节度使刘行知骚扰紧逼,只要攻下东都,梁王就不足为惧。
得消息之后,顾九思就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柳玉茹不由得道:“范大人即将要攻下东都,你又在操心个什呢?”
“梁王如今已经不足为惧,”顾九思叹口气,“可是如今梁王已经斩掉所有皇室子弟,范大人入东都,又要推选谁做皇帝,才能服众呢?”
柳玉茹没说话,顾九思抿着茶,继续道:“极大概率,便是范大人自己登基,若是他当真这样做,其他人便必然效仿,其他不说,便说刘行知,他如今坐拥益荆两州,虎视眈眈,怎可能服气?除却刘行知,扬州凉州交州,还有各路诸侯小王节度使,哪个又是好相与?”
这晚同床共枕和过去似乎是全然不样,过去时候,两个人懵懵懂懂过着,浑浑噩噩“将就”,从最初只是因为实在睡不动地铺将就着睡张床,到后来个忍让不说话、个冲动不懂事尝试,从没有天是像这个夜晚这样,确定心意,明确着未来。
顾九思直觉自己该做些什,却又有些慌张,而柳玉茹也知道顾九思会做些什,紧绷着身子不语。
过许久后,顾九思终于动,他翻过身去,从背后抱住她。
柳玉茹僵僵,她红着脸,小声提醒:“明天要赶路。”
“知道。”顾九思温和道,“就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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