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思将叶世安扶到位置上坐下,给叶世安斟茶,柳玉茹上前去拉叶韵,叶韵客客气气行个礼,柳玉茹动作僵僵,却也明白叶韵这份疏离,她抿抿唇,倒也没强逼着叶韵亲近,领着叶韵坐下来。
顾九思抬手撩袖子,给叶韵也倒茶,随后抬眼同叶世安笑道:“方才还在同玉茹说话,本打算说完话就去同叶兄道谢,无论是当初你救与玉茹,还是如今你救父亲,这份道谢都来得太晚。”
“这本也都是应该做,”叶世安笑起来,“大家本也是自幼相识,虽算不上朋友,也是同窗。玉茹又与乃世交,你们二位蒙难,又怎能袖手旁观?”
“所以啊,”顾九思接道,“叶兄若有难处,帮扶也是与玉茹分内之事。过往们虽然并不算投机,可如今世事浮沉,”顾九思端着茶杯,苦笑下,随后抬眼看叶世安道,“们也算是同患难,经生死,日后便当做自家兄弟,不必算得太清。”
“来,”顾九思举杯,“以茶代酒,干这杯吧。”
儿快说,问这多做什?”
“哦,”木南听这话,赶忙道,“叶公子和叶小姐在门外,想要亲自向公子和夫人致谢。”
“他们都还伤着,”柳玉茹听这话,立刻道,“当们过去才是。”
“伤着过来,才表真情实意。”顾九思分析叶世安心思给柳玉茹听,随后道,“来都来,传吧。”
木南应声,柳玉茹赶紧去扶顾九思,小声道:“净瞎胡闹。”
叶世安听着这话,眼里有些泛红,他惯来内敛,却也是举杯来,同顾九思对饮这杯。
顾九思喝茶,转头瞧眼,随后不由得笑起来:“怪不得你们叶柳两家是世交,你们这个个,都是闷葫芦性子,你们三个往边上坐,就觉得仿佛是包围似,孤军无援,当真怕得很。”
听到这话,柳玉茹被他逗笑,轻轻拍他下,笑嗔他眼:“净张口胡说。”
说着,她转头看向叶世安,温和道:“叶哥哥不必介意,九思惯来是这样性子。”
“知晓,”叶世安抿唇笑道,“以往他在学堂,就是
顾九思正准备答话,木南便领着叶家兄妹走进来。
叶韵扶着叶世安,叶韵看上去好许多,叶世安还带着伤,脸色不太好。叶世安带着叶韵见顾九思,叶世安先对着顾九思和柳玉茹跪下去。
顾九思见叶世安这样子,忙赶在叶世安跪下之前,上前扶住叶世安,着急道:“叶兄不必如此,叶兄三番两次救顾家,若这样客气,九思怕是不知要磕多少头。”
叶世安顿顿,随后他叹口气:“在下如今无所有,顾兄与夫人救,在下无以为报。”
“叶兄客气,”顾九思亲自扶着叶世安走进去,垂眸道,“你们路上事情,夫人已与说。您冒险收留父亲,对顾家便是天大恩情,顾家感激还来不及,救您也是理所应当,您这样做,反而不知道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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