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思听着她
条条数着，忍不住笑
：“那你呢？”
“嗯？”柳玉茹枕在他臂弯，抬眼看他，那茫然
样子让顾九思心头发暖，想是被春光照在心尖，他瞧着她，“说都是让
对自己好事儿，那对你该怎
好？”
“已经够好。”
柳玉茹见是这个问题，她伸手抱着他紧紧：“你对这样，知足。”
顾九思眼里带歉意：“玉茹，你跟着，受苦。”
他看着面前人精致面容，他感觉自己心跳变缓、变重，所有呼吸清晰可闻，他慌乱又欣喜。
柳玉茹见他只是愣愣看着自己，忍不住将头埋进他胸口，小声道：“你怎都不说话，好歹回句啊？”
“……”顾九思咽咽口水，他抱着柳玉茹，有些无所适从，好半天，他才道，“……觉得你就是天下最好姑娘。”
“真？”
“真。”顾九思慢慢镇定下来，他只手压在自己头下，看着面前人，柔声道，“想到你，就觉得，为你做什都可以。”
般，平静道：“路在后悔，怎不早点动手，为什要和他们讲什仁义，为什要总顾着他们？”
“已经选这条路，就注定是要遭人怨恨。他们恨怨都无所谓，为什要找你麻烦？”
“玉茹，”顾九思声音里带哭哑，“怕啊。”
“你听见你出事，真怕。”
“不是没事儿吗？”柳玉茹温和出声，“以后咱们吃堑长智，们会越走越顺。”
“哪里有。”柳玉茹笑起来，“不跟着你，就不能当柳老板，也不能被人疼。你看哪家娘子能像样造
柳玉茹抿唇，她压着心里欢喜，小声道：“你不骗？”
“不骗你。”
看见她笑，顾九思突然觉得，这世上所有事儿都抛诸脑后。他愧疚，他害怕，他挣扎，都在慢慢远去，他目光落在这人身上，就觉得这人是这个世界，他柔声道：“你说什，便做什。”
“那你开心点。”
柳玉茹抬头看向他：“你要是什都听，那就答应，第要对自己好点，第二开心点，第三别怀疑自己，第四喜欢自己……”
“九思，”柳玉茹听着他心跳，慢慢道，“你没来时候，也特别怕。怕好多事情，怕自个儿出事，怕自己受辱，怕你见到讨厌，怕你以后被别人议论嫌弃……”
“怎会？”顾九思被她话说笑，“你怎担心这些无聊事儿？说，不在乎。”
“在乎。”柳玉茹认认真真看着他，“总希望，你心里是最好。所以在你面前当泼妇会担心，名节有损也担心。”
柳玉茹眼里落着他，她言语里没有丝毫遮掩，似乎完全没有女子羞涩，她手挂在他脖子上，瞧着他，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撩动人心话，只是道：“就希望你觉得，是天下最好姑娘。”
顾九思呆呆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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