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
年，”顾九思转过头去，随口道，“
都给你过。年年不样，年年高高兴兴
，好不好？”
柳玉茹低笑着没出声。
她心里却是想着。
好呀。
她好想直这样生活，有个人在她前面，给她牵着马，给她唱着歌，让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陈寻笑呵呵走
。顾九思看着坐在马上柳玉茹，想想道：“唔，再玩会儿吧？们接下来干什
呢？”
“听郎君。”
“那教你骑马吧？”
顾九思温和道：“人辈子，总会遇到个事儿，不会骑马不成。牵着马，你感觉下。”
柳玉茹说好。
傲，引得她随之热血沸腾。
而后听他猛地提声：“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说着，他低头，笑着瞧着她，他眼里落着星光，声音里带温柔，低低开口，“与尔同销……万古愁。”
柳玉茹心里狂跳不已，她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旁边杨文昌和陈寻大笑起来：“嫂子害羞。”
柳玉茹急，她轻轻啐他们口，低声道：“孟浪！”
然后他们两个人，个坐在马上，个牵着马，走在回城路上。
顾九思给她唱歌引路，这次他唱歌是个小调，温柔又平和，搭配着月光，让人瞧着，觉得这世界都多几许温柔。
“郎君啊，”柳玉茹忍不住开口，“等明年，还过生日吗？”
听到这话，顾九思笑。
他回过头来：“你傻，生日当然是过。”
“听到没，”顾九思抬眼，斜睨着旁边两人，似笑非笑道，“媳妇儿说你们孟浪呢。”
“九思，嫂子哪儿是说们孟浪，”杨文昌赶紧道，“说你呢！”
行人胡说八道掰扯着，马跑累，他们到郊外河边，顾九思翻身下马来，伙儿人在河边走会儿，顾九思怕柳玉茹走不动，便让她坐在马上，他牵着绳子，领着她慢慢走。
走段路后，他们看看时间，陈寻到家里门禁时候，杨文昌便领着他起走。两人走之前，给柳玉茹礼物，陈寻恭敬道：“嫂子，生辰快乐。们这位兄长，看着虽然不着调，但却是个十足好人，小弟祝你们白头偕老。也祝您高高兴兴，生顺遂。”
“说你话怎这多？”顾九思不高兴踹他脚：“赶紧走，小心你娘又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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