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茹妄自菲薄,”说起这些,江柔面上终于有笑,“昨日全靠玉茹机敏。若们想着熬到今日再去王家,王善泉怕是昨日就人来咱们家,咱们再做姿态,也显得不够真诚。玉茹虽然年纪小,但做事儿想得周道谨慎,可比们机敏多。”
柳玉茹听着,连忙自谦,不敢应下这份称赞。
三人说会儿后,吃早点,便起去房中看顾九思。
顾九思正在上课,柳玉茹站在门前,便听顾九思不断询问着王先生问题。
他似乎是将整个朝廷上*员名字职位都记下来,反复盘问着王先生更多细节。有些时候王先生也答不上来,顾九思便接着下个问题。
柳玉茹进去后,给两人行礼,顾朗华漫不经心应,随口道:“九思怎样?”
“郎君还在休养,大夫说,再过五天,就能下床。只是骨子里伤元气,这怕是要调养阵子。”
“不落病根就好。”江柔听着,心里又有些难受,她安慰着大家和自己,随后道,“过会儿,同你公公去瞧瞧他。他还在睡着吧?”
“郎君醒来后,便让人请王先生过去。”
柳玉茹实话实说,江柔和顾朗华微微愣,江柔先反应过来,慢慢点着头,敷衍着道:“好,他想多学点,也是好事儿吧。”
忧心。”
他突然来这句说轻浮不够轻浮,说庄重不够庄重话,似是哪家公子立于陌上,随口开着玩笑。
柳玉茹读出这份风流,红红脸,小声啐口“浪荡!”,便转身领着人出去。
顾九思逗柳玉茹,趴在床上,拍着床板笑出声。
柳玉茹走出长廊,心跳才缓些。她过往遇见过男人,大多是叶世安那样,恭敬有礼,说话时候,规规矩矩站在帘子外面,便怕哪句话逾越规矩。第次见顾九思这样狂浪人,她觉得新奇又无奈。
三人在门口听着顾九思听课,等到时候
顾朗华点点头,却是叹口气。
“以往总打着他读书,”顾朗华苦笑,“如今他真读书,倒高兴不起来。”
“是啊,”江柔垂眸看着手中茶杯中绿汤,有些恍惚道,“唯愿他辈子不长大,可哪儿有辈子长不大孩子?”
说着,江柔苦笑道:“愿意上进,也是好事。总不能事事总让玉茹个人操心,毕竟是当丈夫人。”
“哪里会事事都是操心?”柳玉茹笑起来,“如今与郎君都还小,全靠公公婆婆照顾着,九思现在主意大着,思路清晰敏捷,儿媳还是听着他做事儿。”
最重要是顾九思脾气放肆便算,还生这样张好皮囊。
无论男女,骨子里都爱着美丽事物,且不说顾九思骨子里其实是块璞玉,哪怕真是个草包,那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评价。
至少外在金玉,这真是整个扬州城都不敢否认。
柳玉茹缓缓,等心里冷静下来,才去大堂。
柳玉茹和顾朗华已经起,两人正忧心忡忡说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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