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昌和陈寻更同情顾九思。
顾九思闻到太浓类花味就容易打喷嚏,甚至满身起红疙瘩,这种事儿都被这姑娘观察出来,若她真去认认真真调查下顾九思,或许顾九思还要遭遇更多不幸。
顾九思听着两个姑娘计划着如何整治自己,以退掉自己这门亲事,他不由得怒火中烧。
直到听到刘思雨担心道:“若到如此地步,他还是想娶怎办?”
顾九思再听不下去。
,他两位兄弟都看着他,顾九思故作淡定张开扇子,假装什没听到,轻轻摇着扇子。杨文昌默默抬手,按住这总是试图打他脸扇子。
然后三个人开始聚精会神听着对话,就听见柳玉茹给刘思雨出着主意:“不若这样,们去打听下他具体为人,到时候与他喜好反着来,逼着他来退亲。”
“逼着他来退亲?”刘思雨愣,柳玉茹点点头,继续道,“比如说,听闻顾九思至今未曾婚配,主要是他对妻子要求甚高。他讨厌遵守繁文缛节大家闺秀,尤其讨厌张口圣人经典。你今日回去,便将四书五经好好读读,尤其是劝人言行,好好记下来,改日见他,便时时刻刻劝诫他。”
听到这话,陈寻和杨文昌都看着顾九思,朝他竖起大拇指,用眼神赞叹:“这姑娘厉害啊。”
顾九思没说话,眼里呆几分鄙夷。
他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羞辱,于是他在陈寻杨文昌都没反应过来时,突然就冲出山洞,提高声道:“你放心吧,绝对不会娶你!”
柳玉茹和刘思雨同时回头,柳玉茹对上那张今早才在梦中出现过脸,顿时就呆,而刘思雨却是皱起眉道:“你说什?你……你是哪个院下人?你怎会在这里?你……”
刘思雨有些反应不过来,断断续续问着,而柳玉茹看顾九思挑眉,张口,便知顾九思是要开口自报家门。
然而在这后
接着他又听柳玉茹道:“还听闻,他厌恶矫揉造作女子,尤其是主动靠近他,他更是讨厌,你日后若是见他,需得捏嗓子说话,他若说得句重话,你就哭,说话千万别太有条理像个正常人,定要说不清楚话,做不清楚事儿,就知道和他要钱。”
“这……”刘思雨犹豫道,“这不大好吧……”
“你莫做得太明显。”柳玉茹笑笑,“人前便不要同他有什正面接触,你私下偶遇他几次,恶心他几次便好。他名声这样,他就算说你不是,大家也会觉得是他诋毁你之言。”
“好。”刘思雨下决心,“你说得对,若不恶心他,他就得找麻烦。”
“还有,”柳玉茹认真想想,“他从不参加春花宴,有日叶家摆酒,他来之后,有侍女靠近他,他连着打两个喷嚏,那侍女身上香囊是最次浓香,用花瓣所制,他或许不喜浓烈花味,甚至不喜欢花,去替你找个浓烈香包,到时候见他记得把味道弄在帕子上,在他面前多扇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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