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宣脸上有伤,而他和母亲阔别多年,他母亲再见他只把他当成普通恩客,而日日在这春桃居门口醉生梦死男人,没有千也有八百,所以她丝毫认不出容胭脂来。
容胭脂缓缓抬起头来,血从他额头上滑落挂在他睫毛上滴落,衬得他容颜艳色无双,他嘴角含笑又含醉,呢喃低语:“你要醉在何处?”
女演员伸手来擦他额头上血,暧昧地用手指抚摸过他脸庞,笑语:“好俊俏公子哥,你自然是该醉倒在春桃温柔乡处。”
苏宣带着酒气嗓子,又熏又哑,他摇摇晃晃地把目光停在女人脸上:“若是烧这个地方,给你荣华富贵,给你人上人权,你想要什都给你,你愿不愿意跟走?”
女演员见他眼神偏执得可怕,便有些畏惧地收回手。
嘴边,他突然拍下大腿,醍醐灌顶道:“不是苏宣喝酒!而是容胭脂喜欢喝酒!”
宋筱愣,就听见华纳兴奋地喋喋不休道:“记得原著里提过点,容胭脂似乎在去找他母亲之前去次妓院!而他每次去妓院都必定喝酒,他第二天就要杀母,这次应该喝得格外多。”
华纳兴奋得眼睛发亮:“苏宣这是在演,演醉过头容胭脂,这是容胭脂在逃避,他不想上前去【春桃居】杀母,所以借着酒意躺在门口。”
苏宣连着几次想用剑把自己撑起来,都又滑下去,脸上都摔出血,是真血,但是没人喊停。
他们都能看得出,苏宣在用自己理解拼尽全力去诠释容胭脂这场戏。
苏宣把抓住她退缩回去手,眼神里亮出种惊人光:“可以把你做妓女前尘往事全都笔勾销,你从良家女子做起,无人敢说你风言风语,也不会有人说你…”他喉头滑动下,吐出最后两字,“儿子。”
女人害怕地摇头:“没有什儿子,也不觉得做妓女有什不好,你放开手吧!”
苏宣仰头呼出口白气,他脖子好像被酒给软化掉样,脑袋在肩膀上乱转几圈活动下,最终只有双眼睛偏着头看着女人,眼白地方全是血丝,他嘶哑地低笑起来。
宋筱起身鸡皮疙瘩,她疯狂搓肩膀:“靠靠!苏宣这里演得好像个变态杀人魔!就是那种专门杀女人变态杀人狂!冷汗都出来!”
华纳有些看直眼:“…他应该是把之前在钱淮
这个时候,沈朝对守在旁饰演容胭脂母亲妓女比个上场手势,女演员看看华导,做个【是吗?】口型,华导小声说【按照沈朝来,你去吧】。
他们都看不懂苏宣要演什样容胭脂。
但是沈朝可以。
——他知道苏宣做出表演是什意思,他也知道苏宣下步需要什演员和他对戏。
女演员摇摇摆摆地上前,她挥动帕子,对着在地上苏宣挥舞,掩面娇笑道:“公子为何醉倒在门口,快去门里醉吧,躺这里多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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