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脸色变,嘴唇动几下,依稀想说新郎官是不是走错路,但还没问出口,萧郁把他狠狠抱在怀里,反复揉捏,急促吻落在脸颊,脖颈,胸口,衣裳散,露出片胸膛,天还没亮,他们在院子里缠着抱着,用力摸着那见不得人地方。
“泽儿要你,要你,你不准给别人,你是,是萧郁个人……”他喃喃低语,段泽使劲搂着他脖颈,说要吧,都给你,要几次都好,都愿意,可萧郁突然重重推开他,手捂着额头,挣扎着看他,半晌系紧衣带,转身而去。
段泽冲上去抱他,萧郁仰着头,往后侧脸,轻轻说:“萧郁没把心给她,是负她,不能许你个未来,招惹你便是负你,今日失仪,泽儿见谅。”
悲伤回头看他眼:“你长大,也二十岁,小字逸涵,该叫你逸涵。”
段泽愣在原地,冲萧郁背影喊道:“萧郎果然冷心冷面,好,既然今生无缘,咒你来世也遇上这样个人,求不得,碰不得,离不开,把心给他,让
,说你这个懦夫,想爱不敢爱,想走不敢走,还不如这唯利是图卖货郎,至少敢承认,你敢说你没这个心?
外面在喊吉时到,萧郁不置词,走出去。
那是个怎样漫长夜,萧郁卧房亮着红灯笼,点满红蜡烛,大伙儿闹新房,直到三更才散,只剩新娘子和新郎官,并肩坐在床上,被衾洒满大枣,桂圆,葡萄干,寓意早生贵子,多子多孙,也许他们解衣衫……
段泽房里只浴桶,洒花瓣,他屏退小厮,个人泡在热水里,七年等待载成空,万念俱灰,眼泪急骤得往下跌,拳拳往木桶上砸,空虚无以复加,想着那新郎官样子……也许解红衣,他那般禁欲,举动都合乎诗礼人也要有个发泄地方,也许正跟那女子如痴如狂,颠鸾倒凤,肩上两瓣新月,吻如胶似漆……
越是清明,越是放浪,那个连情欲都婉约时代,也许他正用力顶入那幽穴,额角沾汗,抽动,占有,完事亲亲她额头,第二天便见到个羞涩小媳妇,给家人依次敬茶……
幅脑海中春宫,活色生香,割在段泽心上。
无端,他浸泡在热水中,把手伸向自己,浴桶中水流有节奏抽搐,他声声低低喊着:“萧郎,萧郎你要吧,怎样都愿意,你喜欢重点还是轻些,们可以在书房做……萧郎……”
整个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挣开这情枷欲锁,欲念焚身,却陷更深,倾颓而至快乐也像寂寞,绝望张灰网将他罩紧,他幽幽转醒,身热汗,抱紧只有自己。
这夜太长,满院红灯笼,点不着线曙光,他精疲力竭,披件薄衣来院子中散步,全身酒劲还没醒,谁知走出门没几步,碰上那春风得意新郎官。
萧郁醉塌糊涂,摇摇晃晃扶着廊柱,见段泽朝自己走来,句话说不出,只呆呆看,喘像脱水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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