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不信，认识你后
种种
都记着，
刻未忘，萧郁对你心意从始至终也未曾变过，记起逸涵是负你，但宁愿负你，萧郁是无所有人，不知生前是否行
“今日之语，当做是遗言吧。”
林言心中恸，跟萧郁并肩坐下，盯着火堆发呆。
明明直待在起，却好像很久没这
安静相处过
，依稀还是在家时，两人日日同床而眠，总也是这看着黑暗中天花板，偶尔接吻，但大多数时候萧郁都顾忌着他身子，仅是牵着手，用指腹慢慢在他指节处碾磨，他说学校事，说小时候事，说尹舟，说沈家园那条被填埋河和放学时天边丝缕晚霞……后来到柳木镇，知道有段泽，再没这样过。
林言盯着篝火，火苗像条翻卷舌头，看久整片视野都是鲜亮红。
“最近好？”林言突然开口。
川不敢违背村长意思，执意不睡，栖在外面棵百年老树树杈上轮流守夜。夜露降下来，荒山气温越来越凉，大家把带来几条毯子全部铺开合盖御寒，林言钻进帐篷，把尹舟往左边使劲踢踢，在他和阿颜之间开辟出小块空地，挤进去盖上被子。
“呦，你往这儿挤什，最左边那位置是给你俩留。”
林言指着外面用口型威胁尹舟，萧郁还没进来。
“行行，看你那点出息，睡吧。”尹舟不耐烦翻个身。
严严实实盖好被子，帐篷门帘被掀开，林言闭上眼睛装睡，萧郁看他眼，竟扶着门帘不动，半晌淡淡道：“林言，你跟出来。”
“不好。”萧郁转头看他眼，“你呢？”
“也不好。”
林言苦笑声，萧郁打住他，神色仍是淡淡：“听说，记起逸涵之后，直在想拿你怎办，想来想去大概只有把今生赔给逸涵，下辈子赔给你，十五年，十六年，至多二十年，总能找到你。”
“用不着。”林言固执扭过头。
“知道。”萧郁笑笑，“你不稀罕萧郁这颗给过别人心。”
林言觉得自己该打呼噜应景，胳膊被尹舟掐把，疼哎呦声，漏陷，只好不情不愿坐起来，抓抓乱糟糟头发。
“披件衣服，外面冷。”
篝火小些，那鬼抱来捆木柴，默默坐在火边，林言走出帐篷时连做几次深呼吸平复心情，萧郁扫他眼，指指身边空地，依旧凝视着面前篝火。他侧脸很好看，鼻梁修挺，眼神里坚定许久未见。
林言别扭走到他对面，夜晚阴冷，身穿长袖长裤还要裹着毯子来抵挡低于十度气温，萧郁依旧单薄夏装，不知寒冷为何物，往火堆中添根木柴，静静开口：“过来坐，有些话现在不说就没机会说。”
见他仍不愿靠近自己，冷笑道：“林言，你真不用像防贼样防着，萧郁虽不是人也不是没人性猪狗，你说不再等，即便你想事事顺，萧郁也绝不会用那些下作事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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