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程度上来说,对自然怀抱有本能崇拜,还没有被片面唯物主义浇成水泥脑袋村民们比林言之前遇上人都更好沟通,他们挣扎番后
话音刚落,两扇窗户哐哐两声齐齐打开,阵阴风卷进来,不是正常夏天夜风,凉得没有丝温度,似乎把人体温也抽干,露在外面胳膊起满鸡皮疙瘩。然而仍没有结束,随着风呜咽,门啪声开,个人影遮住外面光线,鬼气森森站在门口。
“行、行,信,都信。”村长发起抖来,颤巍巍地往后倒退两步,林言怕老人心脏撑不住,朝门口喊:“好,先到这。”
灯泡又亮起来,四支蜡烛依次被凭空点燃,窗户合拢,橙黄光线中,萧郁倚着门框正往里看。
“他,他刚才不是还在屋里吗?啥时候出去?”段成义被吓得腿肚子都软,抹额头冷汗,跌坐在炕上,叫道:“娘啊,真是鬼!”
而借着恢复正常亮光,段成义表情忽然变,像看到极其恐怖事情,愣愣地盯住林言,抬起食指抖抖索索指着他:“你、你、你别想蒙,你也是鬼!”
些渊源,带他来这里就是想找到那位段家当家坟冢,结他段心愿。”
“生前?”段成义难以置信看着萧郁,“咋回事这是?”
“他……他已经死,你握他手,没有体温。”林言小声说,“他活在明朝,已经五百多年。”
这下老人和段成义面面相觑,都不由傻眼,林言话让他们几乎以为眼前俩人脑子都出问题,然而下午老人又是亲眼听见狐狸说话和死人复活,也亲眼看到萧郁把棺中缠自己家三年女鬼逼到自尽。
“你这个娃娃是不是酒没醒?”
“是人,货真价实。”林言哭笑不得,挡开他手指:“你摸摸看,有体温,是活。”
段成义额头布满豆大汗珠,张大嘴,像被鱼刺卡住似,半天才憋出句:“……说咋看你那眼熟!”
“你咋跟卖那幅画长得样啊!”
终于注意到,林言捧着茶杯,苦笑道:“这也知道不多,大概你们段家那位先祖死后五百年转世投胎,就成。”
“本想偷偷带他去你们家祖坟看看,没想到折腾全说,还真没有做贼命。”
萧郁挣开林言手,对仍脸怀疑段成义说:“若不信,证明给你们看。”
“有老人在,你别吓着他们。”林言不放心嘱咐。
那鬼点点头,微微闭上眼睛。
仿佛是电压不稳,吊在房顶上百瓦灯泡开始啪擦啪擦闪烁,灯光明暗不定,最终啪声熄灭,屋里只剩下遗像前白蜡烛闪着幽微火光。烛影摇曳,映得女孩脸更加阴森,玻璃相框上朵黑绸扎成大花,两条飘带簌簌抖动,供桌上四支蜡烛从左至右依次熄灭,很快整间屋子沉入片漆黑与寂静之中。
“没刮风这蜡烛怎灭?”段成义声音有点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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