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林言把腿缠在他腰上,疼脑门冷汗,固执抱着他,“再用力些。”
“傻子,不要命。”
“你他妈才傻,死多少年人,你想着他干嘛?”林言忍受着身体被寸寸撑开不适,咬牙问他:“是谁?你当是谁?”
那鬼吻他被冷汗濡湿额头:“林言,林言。”
硬物在身体里下下动作,林言失控用拳头把呻吟声咽在喉咙里,贪婪看着萧郁动情样子,两道舒长眉蹙成疙瘩,每次没入深处都难以自制重重喘息。
作藏在书架深处卷邪书,因为掩饰,更加膨胀,林言忽然报复般把萧郁推在地上,跪坐在他腿间,挤碎骨头似狠狠拥抱。
认识他之前,遇上爱都平静淡泊,只想找个合适人过完生,看上他,生活波三折,惊涛骇浪,不留神满盘皆杀。
谁说情爱与前生夙孽无关?
有分钟真心也好,为什偏偏他眼睛看总不是自己?莫名恨意和嫉妒,恨到骨子里,自己不好?他要爱便陪他欢爱,他要走便连句挽留都说不出口,不远万里,替他寻前世恋人,甚至连婚约都并成全,这鬼置他于何地,狠下心肠这样对待自己?
“要。”他愤愤盯着萧郁,“你肯不肯?”
快感越甚,他变得急切而焦躁,拉着萧郁让他伏在自己身上,饥渴地吸吮他唾液,把那软舌往嘴里勾,恨不得缠个痛快,手解他头发,蜿蜒在裸背上,用手心趟趟抚摸。
这诡异古城,诡异房间,他和他过去倏然重合,像被灌幻药,不知因果不问来由,情欲铺天盖地,真真假假,古今交错,心安理得承受本该属于他快乐,比谁都放荡,比谁都堕落,有什不可以,萧郁欠他!
他要走,再不回来,他要找,是具死去爱人尸骨,万千愤怒,不甘和嫉妒都化作场禁忌欢好,像他们初见时变态而偏执情爱,他惩戒似咬着萧郁肩膀,微微扭臀:“还要,不够,不够……”
猛烈撞击和摩擦几乎让他昏死过去,喉咙哑叫不出来,他躺在地板上,偏着头喘息,泛黄书页擦着面颊,竖排版黑字触目惊心:“情不知所起,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不能。”萧郁转过脸。
“你不敢?”
那鬼忽然被触到痛处,狠狠拽开他衣襟,褪去绣满卷耳纹直裾,撩起林言T恤下摆从腹肌吻上去,用力吸吮,吻上他嘴唇,突如其来情欲像场业火,把两人都烧成灰,谁都没有理智,在满室线装古书间颠来倒去,动作太大,碰倒壁书卷,书页飘摆而下,四面八方,无处可逃。
满座圣人之言,围观他们不堪。
“疼吗?”刚没入寸,见林言咬嘴唇,萧郁停下动作,细细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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