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在别人面前提起他名字竟有点紧张,林言连忙咳嗽声做掩饰。
“萧、萧郁,已经能想起自己名字。”小道士低声自言自语,打开柜子掏出上次驱鬼用过红漆大笔和盛朱砂玻璃瓶,拧开瓶盖,停顿下:“遇见你说小女孩时他也在?”
“不在。”林言回忆道:“那家店门上挂个辟邪符,他没办法进去。”
“挂着辟邪符会有鬼,是什样子辟邪符?”
林言凭着记忆用手机涂鸦板画个歪歪扭扭图案,像个变形八卦,下面串龙飞凤舞符号用涂黑方框代替,小道士皱眉研究会,肯定说:“这、这是专门驱鬼用,这东西贴在门上再厉害鬼也进不去。”阿颜细长手指点着照片中林言脚边团灰雾:“跟想样,这不是鬼,是咒。”
,弓着背整个人蜷在萧郁怀里,“实在太累。”
修长手指抚摸着他发迹,冰凉,手势却很温柔:“放心,在。”
“知道。”林言把玩着萧郁腰上绛红丝绦,扑哧声笑:“这条命留着给你,别让死在别人手上。”
林言把脸埋在萧郁胸口,这话放在个月前他肯定以为自己脑子出毛病,但现在说出口却很是认真,好像那鬼说让他放心他就真能放心。他本能察觉最近发生事情远远不止巧合那简单,就好像个编制好套索早已经放在路上,只等他无知无觉走到绳圈中心,再被只看不见巨手猛地收紧。莫名盯着他小女孩,死去神婆,被安排好实习和执念鬼魂,车窗外游玩人群缓缓散去,林言抱着萧郁腰,忍不住想道,即便他真掉进个不可预知阴谋,总有些东西是可以抓紧吧。
他其实知道有个问题是他们之间无法解决也无法调和,他小心翼翼回避,那鬼也第次做出让步,林言长长地叹口气,挣扎着直起身子,往右打方向盘将车从停车区缓缓开出去。
“咒?”林言抱着杯子迷惑道:“电影里演诅咒?”
阿颜从桌子下面拿出黄纸,朱笔蘸着朱砂粗略写道符,用打火机点燃在林言左右肩膀和头顶各点下,皱眉道:
还有时间,以后再想吧,林言在心里说。
阿颜住楼道如既往昏暗,上次来时看到蜘蛛网又结大些,只圆鼓鼓灰白蜘蛛正吊在下面拨拉着八条长满绒毛腿,蛛网下面破自行车不见,取而代之是堆大号写着减肥茶广告纸箱子。
阿颜这次没点根蜡烛装神弄鬼,客厅亮着灯,给林言泡杯苦丁后阿颜借着灯光仔仔细细查看那张黑白照片,面色凝重起来。
“感觉不到另外东西,按说再弱鬼也有阴气,但你说完全看不见。”阿颜奇怪检视林言周围空气,又低头研究照片。
“自从萧郁出现也没再见过她,今天是第次。”林言指指身后鬼魂,不好意思道:“他叫萧郁,好像没跟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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