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言那位同学,陈教授请你上来。”
礼堂里片寂静,林言抬起头呆呆看着主持人,奇怪想怎不继续?阿颜推林言把,小声道:“上、上面在叫你呢。”
林言犹犹豫豫站起来,指着自己鼻尖,冲红袄裙反问:“?”
台下瞬时响起片哄笑声,主持人怕冷场,握着麦打趣道:“这位同学定是在冬眠。”
林言脸上刚降下温度腾得又升上去,他最不擅长在大庭广众下耍宝,点错误都会让他忐忑不安。林言小心翼翼扶着椅背往外挪动,忍不住回头狠狠瞪萧郁眼,那鬼倒
音让林言从心里软下,刚想谦让几句,肩膀突然被只手揽住,用力勾林言便直接倒在萧郁腿上,冰冷气息扑上来,冷硬手捏住他下巴,拇指轻轻在脸颊来回划过,长发垂下来骚脖颈发痒。林言撑着萧郁膝盖想坐起来,萧郁却不肯,两个人在黑暗里僵持。
林言忘只有他自己能看见萧郁,这副情景在别人眼里显得极其诡异,刚回答完教授问题男生半倒在旁边空座位上副怎努力都起不来样子……
“哥们没病吧?”PSP男冲林言翻个白眼,嫌弃往左边挪挪屁股。
林言挣扎着坐直身子,尴尬冲PSP道个歉,撑在前面椅背上做出副认真样子继续听讲座,实际发生什只有他自己知道,只鬼,个谁也看不见人正肆无忌惮搂着他腰,从脖子慢慢亲上去,冰凉鼻尖蹭过他侧脸,绕到耳畔,合着气流声:“呵……”
林言起层鸡皮疙瘩,胳膊僵硬扶着椅背,表情绷得紧紧,耳垂被舔下,湿湿,软糯糯触感,全身抖下,舌尖在耳洞口绕着圈子,时不时往里探,暧昧至极声音像被扩音器放大无数倍,林言把手伸进刘海下撑住额头,把眼睛也顺便捂住,没脸见人,只剩下咬牙死命控制呼吸份。
文件夹教授在说什他已经完全听不见,视线也被挡死死,萧郁从前面俯着身子,双手撑在林言两侧扶手上,舌尖在他嘴唇上来回舔,痒,痒到心里,又气又急又难受,林言绝望开始背马克思主义,资本主义特点在于压榨剩余价值……价值剩余……价值压榨社会主义剩余……主义压榨社会价值……全乱…死都不能在这种时候被只鬼挑逗到硬,硬怎办……林言眼睛里漫上层水光,哀求望着萧郁,掐着他胳膊轻轻摇头。
快摸到他大腿根手终于收回去,萧郁俯身亲亲林言嘴唇,坐回到座位上。
日子没法过,林言悲愤想。
“下面进行第二个环节,请十位同学上台做个古玩鉴别小游戏,们准备十件藏品请大家鉴别真伪,答对次数最多可以指定文字,请陈老师亲手篆刻印章枚哦。”主持人换个穿红袄裙姑娘,握着麦甜腻腻说。
林言还处在肾上腺素激增状态中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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