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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又句锋利话语,像匕首样刺进他心里,伤口不大,甚至都没有流血,可是疼痛却深入骨髓。
韩昭慢慢弓下身子,也分不清到底是心口还是饥饿胃在抽痛,只是垂着脑袋,突然感到前所未有后悔。
如果昨天晚上他不是醒来发现身边人不在,时心急离开卧室寻找,或许就不会听到这些话,这样他就可以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忘记自己是谁,忘记前生所有羁绊,安安心心当他"赵涵",辈子陪在叶承这个傻乎乎家伙身边。
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从他在阳台听到叶承电话里说第句话开始,他就没办法再继续自欺欺人。
吧,不见"接着毫不犹豫挂断电话。
不知道什时候窗外又飘起雨,淅沥沥几滴之后接着转成瓢泼大雨。
叶承声音还在耳边回响,韩昭握着电话在原地站良久,才抹把脸上雨水从拐角里走出来,他近乎贪婪望着叶承公寓,动不动,仿佛已经变成尊无知无觉雕像。
其实,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清晨帮叶承盖好被子买好药膏之后他就直站在楼下。因为担心叶承身体受不,千叮咛万嘱咐让经纪人帮他买粥,期间叶承电话他跟没有勇气接,直到看见经纪人提着外卖上楼才终于放下颗心。
多可笑,既然决定走,却还是拖泥带水耗在这里,走不干脆,又留不彻底,简直是当XX还要立牌坊。
人只有在毫无防备时候才会说出真心话,叶承不知道跟他同屋檐下人其实是个装着"韩昭"灵魂躯壳,所以他在面对好友追问时候,大喇喇说出来话才没有半点水分。
韩昭原本以为他愿意接自己电影,至少对自己是陌生人态度,不亲近也不排斥,这样他就已经满足,可是切不过是他想得太过美好,叶承不仅对他毫无好感,甚至避如蛇蝎,用他话说,如果不是经纪人先斩后奏,他这辈子也不会跟自己扯上半分关系。
往日旧事像丑陋伤疤样历历在目,那是韩昭极力想要在叶承面前隐藏东西,他不想让叶承知道自己以前是个为达目不折手段人,更不愿意把自己曾经对骆丘白那点并不纯粹"喜欢"泄露半分。
这让他觉得非常羞耻,就
他知道旦做出这个决定,就等于亲手在叶承心上割刀,斩断两个人未来,尽管伤害他自己会更疼更致命,但他却没有点办法。
耳根嗡嗡作响,不知怎就想起昨晚叶承说那些话。
"这辈子最讨厌骗人,也讨厌跟只花蝴蝶似会儿喜欢这个会儿喜欢那个"
"这个剧情又扭曲又偏执,也就是韩昭这种心理不健全人写得出来,要不是经纪人先斩后奏,压根不会接,他这种人电影,演不演都样。"
"当年做出那些事情,要是他也没脸活在这世上,难怪你喜欢祁沣,要是也肯定对韩昭这种人敬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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