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话少,可是今天却反常不断地重复,
骆丘白硬生生被疼醒,心里有点错愕,不……不会这快吧?
祁沣这时候也醒,看到他蜷缩在边,整张脸都变色,哪怕他已经提前查那多资料,甚至有团团这个三岁大儿子,这时候仍然有些慌乱,连平时贯面无表情都端不住。
“这是……要生!?”他胸口起伏,掀开被子,连鞋都没穿就跳下来,紧紧攥着骆丘白,比他这个要挨刀子还紧张。
骆丘白疼得厉害,却还是被他手忙脚乱给逗笑,“……应该……是吧?”
句话让祁沣猛地吸口气,光着脚顶着头狮子似乱发,猛地打开房门:“管家,备车!”
他脖子,温软嘴唇贴上来,骆丘白往下瞟,眨眨眼说,“你现在还有时间想那本无聊《资治通鉴》吗,嗯?”
祁沣喉结滚动,呼吸急促,半天才憋出句话,“……你是故意?”
“你不喜欢吗?”骆丘白挑眉冲他笑,脸算计。
祁沣半眯起眼睛,整张脸全红这时候哪怕不能真刀真枪,但是妻子主动,他还是可以讨要点福利待遇。
半响,他哑声说句话,“……还算过去。”
事情发生太突然,上秒两口子还在温存,小家伙也好好地待在肚子里,下秒就迫不及待要破壳而出,让全家上下谁都没来得及招架。
团团从被窝里被挖出来,困得两只眼睛都睁不开,但听说馒头弟弟终于从盒子进化成人类,马上就能跟他见面之后,说什都要跟着起来。
祁老爷子吃药刚睡着不久,就接到电话,当即慌得差点头摔在地上,孙道长赶紧扶住他,吩咐厨房赶紧炖上锅补汤,拎着就去医院。
因为骆丘白身份,这件事保密性极高,那家被买下来私立医院,在人送到时候已经做好准备,所有仪器也已经调试完毕,主刀大夫仍然是叶承叔叔,可以说如今条件比当初团团破壳而出时候要好太多。
可是祁沣仍然很紧张,他直握着骆丘白手,看着他动来动去肚子说,“别害怕,其实点也不会疼,就在门口。”
骆丘白失笑起来,后面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在浴室和胸腔里回荡。
水波哗哗晃动,两个人动作小心翼翼,热气扑在镜子上,结成层水雾,此刻氤氲而甜蜜。
两人胡闹番,只有用手口,骆丘白仍然让祁沣彻底没有精力再去想什胎教,小馒头也乖不得,蜷成个团,不声不响,表示自己已经睡着,什都没有看到,等到夜深人静,骆丘白累得睡着之后,祁沣还在感慨,这小小兔崽子这听话,真是孺子可教也。
可是,这种感慨到下半夜,就再也发不出来。
临近天亮时候,窗外仍然片漆黑,睡梦中骆丘白突然感觉到阵坠痛,接着全身都开始疼,肚子里像是灌铅块,不断地往下坠,让他阵阵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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