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两个儿子都在身边,祁沣使劲克制住不断上翘嘴角,骆丘白早就识破他伪装,按住他手轻声说,“摸出来吗,这是馒头小脑袋,他在跟你撒娇呢。”
祁沣干咳声,这瞬间脸红完全无法掩盖,大小蠢儿子都跟妻子样恃宠而骄,作为父亲和丈夫,他绝对绝对没有点高兴意思!
夜深人静,祁沣抱着团团去隔壁房间,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家伙哄睡着之后,他决定给小儿子单独“开小灶”。
他买个很大耳麦和贝多芬、莫扎特之类世界名曲,套在骆丘白肚子上,美其名曰:陶冶情操。
骆丘白被囧到,赶紧把耳机摘下来扔到边,“馒头还没出生,有什情操可陶冶,你别瞎搅合,还让不让人睡觉?”
窜钻进被窝,父子俩每天都要闹上这回,本来就没睡着骆丘白直接被他们给逗笑,抱着小家伙说,“好好,你俩别闹,祁沣你多大人还跟小孩般见识。”
他起身,祁沣赶紧上前搂住,这会儿也不顾不上收拾团团,“你赶紧躺下,这小兔崽子这重,你别抱着他。”
被嫌弃胖团团鼓起腮帮子,冲他做鬼脸,骆丘白失笑,“每天晚上抱着你睡都没嫌沉,某人吨位可比团团要重多。”
祁沣脸上僵,接着蔓延出层古怪红晕,他妻子竟然当着两个儿子面分享他们被窝里事情,简直是……不知羞!
“这种抱和那种抱能样。”
“这怎叫瞎搅合?怪不得团团这笨,都是因为胎教没有做好,早就说慈父多败儿,你现在不抓紧时间,就等于让儿子输在起跑线上。”
祁沣瞪他眼,脸严肃又成竹在胸说,“们团团和馒头,将来是要做大事人,所以教育问题绝对不能松懈,天文地理、商场拼杀、外语钢琴……什都不能落下,现在已经够蠢,难道还要蠢辈子?”
“……”骆丘白嘴角抽抽,想到大儿子那张见到吃就两眼放光包子脸,再低
祁沣略微,bao躁开口,团团已经听不懂两个爸爸在说什,专心致志跟馒头弟弟说悄悄话,骆丘白挑眉看他眼,笑着点头,“哦——原来不样啊,那祁老板给说说,这种和那种到底有什不样?”
说这句话时候他手搂住祁沣腰,肚子比他脸先行步,贴到祁沣身上,小家伙在肚子里高兴地打个滚。
隔着层肉就是血脉相连滋味十分奇妙,小家伙每个动作,祁沣都能感觉得到,他心跳快几拍,脸上表情却更红,“你……不要靠这近!”
他把脑袋扭到边,只手却爱不释手摸着小儿子轮廓,小家伙似有所感,游过来跟他贴在起,团团惊奇睁大眼睛,“哇,馒头弟弟好像条小鱼!”
接着小家伙为显示自己也可以这“灵活”,整个人也凑上来贴着祁沣胳膊,像只又乖又呆小猫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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