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说,“反正有个团团,这个就叫圆圆吧,好记又可爱。”
家人表示不满意,都说听起来就像俩大熊猫。
祁沣说彻夜苦思,引经据典番之后说,“叫葳蕤吧,二
祁沣,bao躁像头发飙大型动物,在床下转好几圈,把那本骗人《准爸爸速成手册》往垃圾桶里扔,几乎狼狈跑进洗手间。
等到他走,骆丘白掀开眼皮,盯着自己下面那根硬邦邦东西,也相当欲哭无泪,这他妈到底是惩罚大鸟怪,还是惩罚他自己啊。
洗手间里,祁沣呼吸沉重,咬牙切齿。
卧室里,骆丘白翻来覆去,床上打滚。
这刻,两个人脑回路前所未有打成统阵线:这操=蛋禁=欲日子什时候是个头!
吸沉重,肚子里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两个爸爸情绪,这会儿在肚子里游来游去,祁沣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只手抚上骆丘白后背,大手在他身上摸,揉捏着两团结实弹性屁==股。
骆丘白坐在他腿上,因为肚子问题他动作稍显笨拙,配上上调丹凤眼和滚动喉结,简直要祁沣命。
他只手伸到下面握住祁沣,上下揉捏,肚子晃来晃去,祁沣伸手去摸,把骆丘白更使劲压向自己,下面也开始冲撞。
擦枪走火触即发,祁沣目光炙热深沉,呼吸急促,只手开始往骆丘白身后秘处探索,“再快点。”
骆丘白加快速度,时不时舔口勿着祁沣喉结,当他粗重低吼声马上就要到巅峰时候,他突然在前端掐……
日子就这样鸡飞狗跳过着,不知不觉终于熬到第七个月。
骆丘白肚子彻底鼓起来,圆滚滚个,任何衣服也掩盖不住,之前有过团团,他倒是没什惊慌,每天该吃吃该睡睡,过得跟猪日子差不多。
叶承叔叔给他检查身体时候,也说他现在情况非常好,馒头很健康,这个时候可以做些运动。
提到馒头,也就是骆丘白肚子里小小兔崽子,目前孩子还没有名字,总是小兔崽子叫,总是会跟团团搞混,祁沣表示非常不满意,但两个人翻遍字典也没达成统意见,就只好先起个小名叫着。
但这个小名到底叫什,家人又犯难。
“呃!”祁沣目光猩红,“你倒是动啊!”
骆丘白挑挑眉毛,打个哈欠,“突然想到医生说们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能过度疲劳,现在好困啊,手也酸,先睡,你自己去洗手间解决吧。”
说完他直接钻进被窝,副坦然样子闭上眼睛,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截圆滚滚肚皮,简直像是示威似说:就是故意,你奈何?
祁沣张脸黑像锅底,额头青筋都跳出来,要是平时妻子敢这无法无天,他定教训他知道什叫夫为妻纲,可是现在他哪里舍得对骆丘白来硬?
他妻子太狡诈,这分明是父凭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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