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不知道祁沣又搞什古怪,困得睁不开眼就随他去。此时他只穿件宽松睡衣,腰间带子轻轻扯就脱下来,昏暗壁灯下,他大半个胸膛都露出来,上面两点ru=首遇到微凉空气立起来。
只手在上面揉捏拨弄,微微带着薄茧手指惊起微微酥麻,四个月身体本来就比平时敏=感,两个壮年男人又禁=欲这久,这会儿稍被撩拨几下,腰间就涌起团火气,刺激骆丘白睁开眼睛。
昏黄幽暗灯光下,祁沣只手撑在他脑袋侧,另只手正对他上下其手,嘴里似乎还在低声说着什。
骆丘白勾勾嘴角,又闭上眼睛想看看大鸟怪到底想搞什猫腻。
这时男人轻轻捏住他右边ru=头转下,熟悉低沉声音响起,像是在读什东西,“……随着孕激素分泌,ru=晕和ru=头颜色会变黑,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想抹眼泪,看到老爷爷进爸爸房间,悄悄地抱着猫咪躲在门后面,偷偷地往里面瞅。
骆丘白叹口气,笑着对他招手,团团害怕又好奇蹭着墙角走进来,下子扑到爸爸怀里。
骆丘白摸摸他脑袋,指着老爷子说,“团团,叫太爷爷。”
团团压住心里抗拒,撅着小屁股藏在爸爸怀里不抬头,过好会儿才探出半个脑袋,小声,奶声奶气说,“……太爷爷好……”
老爷子当即泣不成声,当天晚上就让人送来两对金镯子,上面系着红绳和玉如意,专门给小孩子保平安,后来有次郑淮江看到,忍不住啧啧两声,“祁家真是财大气粗啊,这两对金镯子可是宫里东西,据说是当年给皇子戴,在画册上见过,没想到在你这里见实物。”
“哪里黑,还是红好吧,这些书人是色盲吗?”
祁沣暗自骂声,盯着骆丘白挺=立ru=首,上面是嫣红颜色,小小粒,平坦紧实,如往昔,他身体紧绷,全身发热,喉咙里像是灌沙子,他妻子真是银==荡,
日子到第四个月,祁家仍旧片人仰马翻,祁沣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自从医生跟他说这个时候孩子很脆弱,禁止房事,而且要随时检查身体,万磕碰下没准孩子就要保不住之后,他算是记在心里,回家之后用羊毛地毯把家里所有有棱有角地方通通包住,到处都是柔软垫子和羊毛毯子,哪怕团团光着脚在上面打滚都不怕摔伤。
之后他又开始研究各种孕期保健书籍,好几次骆丘白看到他半夜时候还在看,那副严肃认真样子,好像他看不是书而是价值上亿合同,每次都把骆丘白给逗笑。
这天晚上,骆丘白两条腿酸痛,这段时间小小兔崽子在他肚子里也不安分,总是动来动去,再加上天气又热,他很早就躺在床上睡着。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候,他感觉到有人在脱他衣服,只手甚至都探到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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