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过身子,拿后背冲着祁沣,长叹口气,别提多心酸。
祁沣脸色僵,哑巴吃黄连,过半天才憋出句话,“……你想吃什?”
“再来点酸苹果和泡椒凤爪呗。”骆丘白迅速回头,瞳孔发亮,冲祁沣眨眨眼睛,显然早就料到大鸟怪定会这开口。
祁沣知道自己又被妻子算计,可是又无可奈何,看着他亮晶晶眼睛,侧脸红,暗骂声“恃宠而骄”接着起身去楼下给妻子拿零嘴儿去。
这样事情在最近段时间每天都会发生,骆丘白眼看着就成大胃王,每天吃东西都是双份,除偶尔会干呕,胃口好惊人。
这几天骆丘白懒惰毛病似乎越来越严重。
平日里,他就是那种能躺着绝不坐着人,就算在拍戏休息几分钟间隙,都要蒙上剧本补个眠,加上最近天气越发热,他就像得软骨病似,全身都提不起点劲儿,蜷在个地方立刻就能呼呼大睡。
甚至好几次祁沣在床上吻他时候,只手刚探进睡衣,骆丘白同志就已经愉快打起小呼噜,每每都让他这个作丈夫瞬间黑脸,无比怀疑妻子是不是被树袋熊附体。
不仅如此,骆丘白胃口也变得特别好,鸡鸭鱼肉全都不含糊,尤其偏爱吃酸辣东西,经常晚上饿得受不在床上直哼哼,副受三年自然灾害样子。
“要饿死……”骆丘白四仰八叉在床上打个滚,从被子里探出个乱七八糟脑袋。
干呕毛病开始让他有点焦虑,很担心会不会莫名其妙又揣上个孩子,可是回想第次有团团时候,他每天都低烧恶心,别说吃东西,就算是闻到油星都要吐,哪里有现在这样吃嘛嘛香?再加上孙道长给他号脉也没检查出什东西,他才彻底放下心来,把这切归结到工作太累上面,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反正现在已经有团团,祁家也不缺继承人,他又有大堆片约在身,如果这时候幸运“中奖”,他简直不知道该怎跟制片商请十个月假。
难不成告诉他们,老子这个大男人要滚去生孩子,你们爱找谁演就找
祁沣放下手里财经杂志,面无表情地说,“你两个小时之前刚吃半斤苹果和盘子泡椒凤爪。”
“可是还是好饿……”骆丘白哼哼两声,发挥金牛影帝演技,把脑袋垂在床沿上,副吃不饱穿不暖被人迫害德行掰着手指头嘟哝,“烧花鸭烧子鹅,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好想你们啊……”
祁沣嘴角抽,脸上表情僵住,把杂志往桌子上啪放,“不许撒娇!你这几天吃就吐,这晚不许再吃。”
他妻子简直不可理喻,总是用他无法抵挡招数来刺激他,别以为用这银=荡声音说话就会心软。
骆丘白撇撇嘴,默默地把脑袋蒙进被子里,有气无力说,“……算,反正你就是抠门,连手上钻戒都是买,不吃就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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