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呢?”祁沣偏过头问他。
骆丘白笑着回过头来,“看长得怎那帅,顺便佩服下你眼光真不错,眼就看上。”
祁沣冷哼声,暗骂声“少自作多情”,可是耳朵却在灯光闪过时候染出层红晕。
“下个月四十三届金牛奖,被提名,赌候选名单里有你,要不要赌把,看看影帝花落谁家?”
骆丘白还真不知道这件事,笑着说,“现在赌有点早啊,万连提名都没有岂不是糗大?不过如果被提名,这个赌接,孟良辰你还记不记得说过,总有天会打败你。“
两个人相视笑,前嫌与旧时那些深埋回忆起烟消云散,从今天起,孟良辰仍然属于任何人,却惟独不属于骆丘白,因为他已经不需要。
骆丘白抱着小家伙起身离开,团团还特别乖说“叔叔再见”,走到门口时候,孟良辰叫住他,“丘白。”
骆丘白脚步停住却没有回头。
,要吃要吃,奶黄包包……鸡蛋羹!”
祁沣冷哼声,“要吃自己去买,谁愿意伺候你们谁去,蠢儿子你除吃还知道点什?还有你骆丘白,慈母多败儿,你到底要说几次,嗯?”
他声音不大,但是在安静咖啡厅里还是听得清二楚,孟良辰脸色变变,最后变成抹苦笑。
这时电话还在继续,团团抗议无果,开始让爸爸帮忙,“你就帮他买吧,小兔崽子快把缠死。”
谁知祁沣竟然没有横眉冷对,反而本正经说,“馋死?那回家好好‘喂’你,争取给小兔崽子再添个弟弟。”
“祝你幸福。”
大门推开,风铃声响起,骆丘白很淡笑下走出咖啡厅,迎接他是提着披萨和奶黄包祁沣,男人拥抱住他和孩子,两个人完全不介意周围,温柔亲个吻,坐上车子转身离开。
从始至终,骆丘白都没有再回次头。
坐在车子上,路过高架桥,对面座高楼上是骆丘白巨幅手表广告,璀璨灯光下,整个城市里贴满他照片。
曾经这个位置属于孟良辰,他被贴在最高处,像个君临天下王者俯瞰众生,高不可攀,骆丘白这种小人物只配在淋天雨还被人淘汰时候,悄悄地仰望他,可是如今骆丘白取代他,成这个位置上新主人,标志着个崭新巨星时代马上就要来临。
句话让骆丘白呛下,撂下句“小心被咬断”接着咔嚓挂电话。
此时,孟良辰扯扯嘴角过会儿才开口,“骆丘白,你心真狠。”
骆丘白就像没听懂什意思,“你说笑。”
孟良辰深吸口气,终于从不清醒中回过神来,他以为自己放下,可是见到人还是会沉浸在不切实际幻想之中,如今幻想被骆丘白毫不留情敲碎,他知道应该把自己摆正在什位置。
他笑笑,挺直脊背,这时候骆丘白已经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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