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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音被祁沣陡然顶入而淹没,当巅峰来临时候,祁沣死死地箍住骆丘白腰,两个人如同交颈天鹅,这时滚=烫液体在身体里爆发出来,骆丘白也控制不住释放……
两个人气喘吁吁靠在起,过很久意识才回笼。病床被搞得团糟,祁沣伤又复发,骆丘白腿也觉得有点疼,两个人对视眼,祁沣很淡勾勾嘴角,骆丘白却笑着呜咽声,“你完……明天护士小姐定会杀人。”
祁沣抬手捋捋骆丘白额前汗湿短发,沉声沙哑地说,“没关系,来赔。”
骆丘白笑着捉住他手,左手无名指上如今空空如也,“算吧,你还是先赔个戒指吧,你把们结婚戒指弄丢,好多钱呢。”
“会再买。”祁沣眸子闪烁下,眼睛里愧疚闪而过,骆丘白累得不愿意动弹,翻个身压在他身上,“算,还是送给你个,这次你要好好收着,全世界独无二。”
说着他低下头把祁沣无名指含在嘴里,用牙齿狠狠咬,咬整整个圈。红痕斑驳,看起来很丑,但是却留下鲜明痕迹,与之前婚戒留下戒痕完全重合在起。
祁沣心膨胀厉害,他很少笑,可今晚他笑容格外多,他捧着骆丘白脑袋落下虔诚吻,“你在,不丢。”
只要你在,婚戒就永远不会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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