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回事,就下子被祁沣掀倒,整个人被按在病床上。
骆丘白睁大眼睛,看着旁边散落束缚带,“这……这怎回事?”
祁沣冷哼声,目光赤红,表情罕见竟带着点邪气,“你以为这东西捆得住?”
说着他扯过骆丘白那条没有受伤腿,蜷跪在被子上,压下他腰,用后背位姿势,狠狠地顶进去。
“……啊!”骆丘白猛地抖下,把攥住床单。
是瞎子吗!?
“你怎浪成这样?你天不浪会死吗!把手抽出来,那地方允许你碰吗?”
祁沣全身挥汗如雨,古铜色胸口像是涂层油,动作凶狠撼动得整个床都跟着晃,眼前就是骨肉均亭身体,耳边是他无法抗拒芙蓉勾,仿佛怪病复发样情=谷欠铺天盖地袭来,他前端石更疼痛难忍。
青筋缠绕,紫红色如钢铁样玩意儿完全挺起来,看起来十分骇人,骆丘白看这多次还是有点腿软,又忍不住想笑场,抱怨声,“明明是给你打针”,接着抬起身子,把已经扩张好秘=处对准那处火勺热,缓缓坐下去……
进入刹那,两个人同时低呼声。
祁沣顶=弄又狠又凶毫无章法,完全凭借雄性侵略本能,大加挞伐,每次都比上次凶狠,精准戳到骆丘白身体里最隐=秘那点。
“不……不行,那里不行!啊啊……轻、轻点……”骆丘白极力伸手去推祁沣,被顶撞眼前片昏黑,敏==感处被狠狠地刺激着,他全身像是过电样打哆嗦。
“现在可不是你说算,说今天定弄死你。”祁沣狠狠地拍他屁=股样,惩罚他为群不相干人把他赶走,更要惩罚他穿成这骚样子跑来勾=引他。
他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刺进去,把骆丘白下子抱起来转个圈,架起他双腿放在肩膀上继续攻击,姿势改变让体内大家伙又往深处进几分,骆丘白尖锐闷哼声,“太……太深
骆丘白仰着脖子,大口呼吸,个月分离,让身体重新回到紧致,突然被这大东西撑开,滋味不太好受,可是这种结合又让人那满足,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后面充实和酥=麻,就是不肯坐到底。
祁沣感觉自己像是被张细密炙热网严丝合缝裹住,即便是那熟悉,芙蓉勾也总能带来千百种不同滋味,像无数轻柔手慢慢FU==弄,接着骤然缩紧,湿漉漉还带着水声,却不给他个痛快,简直要他命。
“坐下来!快点!丘白……骆丘白!”祁沣腹肌全部绷出来,全身肌肉紧绷入钢铁,不停地向上挺腰,目光凶狠炙热,带着滔天谷欠望和占有欲。
骆丘白被他样子逗笑,抬手不重不轻拍他巴掌,“你这个病号不听话,给老实点躺着,不准动。”
说着他就要起身,却听到祁沣咒骂声,“今天你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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