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听祁沣低沉闷哼声,骆丘白刮刮小家伙嘴
不过就是出去热个汤,腿上还裹着绷带都能勾引食堂老男人送他个碗,简直不能忍。
他把碗放到边,恹恹说,“不喝。”
“哎?你刚才不还说很饿吗?”
“谁说饿?“祁沣斜眼看他下,表情很冷淡,可是就在这时肚子却不争气响下。
骆丘白先是愣,接着控制不住笑起来,他发现自从爆炸那件事之后,男人简直比以前更黏他,如果说以前是脾气古怪又很难相处猫科动物,那现在就是耍脾气大型犬。
”
骆丘白见他脸色发白,额头都冒着汗珠,心里更心疼,“你也是,疼孩子也不能这个疼法,任凭他胡闹,还要不要身体?”
说着他又不使劲捏儿子小脸蛋几下,团团不怕沣沣,但是很怕板起脸来爸爸,唔啊声,垂下脑袋抓住骆丘白衣角,“团团……不是故意,团团要给沣沣吃奶黄包。”
“罚你今天自己睡,不许缠着爸爸。”骆丘白被儿子傻样逗笑,点点儿子小鼻子,把他放到边小床上。
表啊……每天都要抱着爸爸睡!团团眼泪汪汪扁扁嘴巴,可是这时候也不敢说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吸吸鼻涕。
“好,你不饿,不过多少要吃点,喂你吃好不好?”骆丘白笑着端起碗,舀起勺汤吹吹,送到祁沣嘴边,还不忘故意逗他,“乖宝,多吃点。”
祁沣脸下子僵住,耳廓染上不正常红晕,推开他手没好气说,“胸口疼,你上来喂。”
哟,大鸟怪你还得寸进尺?
骆丘白啧啧两声,脱掉鞋子爬上床,VIP病床虽然很大,但是要容下两个大男人也不容易,两个人并肩躺着,骆丘白又拿起勺子,这次祁沣才舒心,张开嘴接受妻子投喂。
两个人你口,口,挤在张床上喝汤,旁边小家伙眼巴巴看着,嘴里口水都快流到地上,逗得骆丘白也拿小碗喂他,左边口右边口,两个人跟抢谁被喂次数多样,越喝越快。
住院这久,这小拖油瓶就缠骆丘白多久,如今妻子终于独眠。祁沣仍旧面无表情,可是嘴角却几不可闻勾起来,特别幼稚看蠢儿子眼,颇有些示威意思。
他撑着床板坐起来,仍旧捂着伤口,副不太舒服样子。
骆丘白赶紧拦住他,“你别乱动,伤口还没好,都叫你不要乱跑,还非要往这边来。你饿没,把你拿来汤热热,食堂大哥认出来,拉着说半天话,临走还送给个小碗。”
骆丘白念叨几句,麻利把骨头汤盛出来,撇掉上面肥腻油花,端起小碗送到祁沣手里,“你刚才不是说饿吗,趁热喝。“
本来祁沣确是饿,特别是看着蠢儿子吃个奶黄包之后,他肚子已经开始抗议,可是这会儿看着那个小碗,他突然觉得这个汤很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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