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倾泻而下,骆丘白看到祁沣手指上斑驳伤口,张嘴声音都哑,“祁沣,你不要?你要把个人丢在这里?”
骆丘白脊背直直挺着,在大雨中瘦高身影有些单薄,祁沣嘴唇越抿越紧,最后猛地把饭盒让进车里,冰封似说,“上车。”
说着他就要坐进驾驶座,却又次被骆丘白挡住。
“你到底有完没完?”
“你手受伤,让来开。”骆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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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瓢泼而下,原本只是淅沥沥小雨,如今雨幕密集几乎看不到人影。
祁沣没有打伞,全身湿透,骆丘白就更加糟糕,身上礼服西装破败不成样子,他路跟着祁沣,好不容易追上他,猛地挡在他跟前。
祁沣看着他,深邃瞳孔看不出情绪,骆丘白从没见过他这样目光,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点,“听说完,否则不会让你走。”
“让开。”祁沣沉声开口,绕过骆丘白继续向前,骆丘白不依不饶又次堵住他,丹凤眼透过雨幕带着零碎光。
临别拥抱,大哥不是连这个都不允许,又要像上次那样打顿吧?”
他第次用“大哥”这两个字,口气里控制不住带着讥讽,而祁沣却不为所动,目光仍旧冰封,没有丝毫波澜。
上次他有多怒不可遏,这次就有多冷静可怕,他凑到韩昭耳边沉声说句什,接着毫不犹豫转身就走,甚至连骆丘白都没有多看眼。
骆丘白慌,祁沣发怒才证明有缓和余地,而像现在这样冷静到发指才是真糟……
他从没见过祁沣这生气,时甚至来不及教训韩昭,急步去追祁沣。
“如果说刚才是在拒绝他,你信不信?”
祁沣没开口,只是把雨伞扔给他,自己顶着大雨继续向前。他越是这样骆丘白越害怕,他知道平时祁沣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把雨伞被落在原地,两个人在大雨中奔走,最终骆丘白终于在祁沣上车之前再次拦住他。
祁沣冷着脸,抬起他手甩开,然后打开车门,句话没有说。
骆丘白固执按住车门,不让他关上,觉得此刻连心脏都发木。
“你不能去!”韩昭在后面猛地扯住他胳膊,赤红双目刺目逼人,拳头越攥越紧,用近乎绝望口气说,“你答应来庆功会就应该有始有终,这是最后次机会,丘白……别去,算求你。”
骆丘白只觉得他疯,以前他脾气虽然古怪却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外露,可是骆丘白现在没心思研究这些,摸到窗台上摆放个装饰花瓶,他猛冲韩昭砸过去。
韩昭下意识躲避,骆丘白推开他,接着头也不回追着祁沣身影跑远。
韩昭半靠在墙上,脸色惨白,死死地咬住嘴唇,掐在掌心手指都留下血痕,酒后脑袋嗡嗡作响,他想起祁沣刚才给他说那唯句话。
他说,“别做梦,他辈子也不可能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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